当我想入非非,预备伸出魔爪,把阿珍楼入怀中的时候,阿珍忽然对我说了一句:
“王德全,你怎么啦?”
我艹!这种男女要干的事情,她居然不懂?我的娘哩!真是大煞风景啊。
阿珍突然冒出来的话,使我的激情忽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的某个高高凸起的部位,霎那间,像一根软面条‘焉敗’了下去。
我无可奈何地回答阿珍的话:“我没有什么啊?”
阿珍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看你的眼睛忽然发出绿幽幽的光,脸上潮红,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我艹!老子是生病啦,生想女人的病啦…。”我小声嘀咕说。
阿珍听不清楚,问我:“什么?你说生什么病啦?”
我怎么好意思把心中的这些龌龊的话说出来啊,我尴尬地微微一笑:
“没有什么,没什么啦。”
阿珍可能是真的太关心我啦,还在对我不依不饶地问我是怎么啦。
我艹!这个女人、死鬼!怎么这么烦啊,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最后忍无可忍:“我没毛病,我发春啦!”
在阴间养好伤之后,我回到了学校,学校对师生对我的旷课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我的归校没有引起多人的关注。
手机落进了厕所,当我以最快的速度打捞上来的时候,它还是命尽寿终,我懊恼万分,它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最珍贵的是它是夏姐姐送给我的,在即将踏上列车远离家乡来学校的时候,夏姐姐依依不舍地说:
“王德全,你在学校里人生地不熟,你要好好保重。”
她从内衣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看起来还蛮新的手机,很潮流,价格不菲,她把手机塞进了我的书包:
“记得到那边赶紧买一张卡,我们才好联系。”
后来我才知道,她把她自己的手机送给了我,然后她跟家里人说手机坏了。她母亲问,“真的坏了?”
“坏了。”
她母亲又问,“坏的在哪里呢?”
她说,“我扔了。”
她母亲问,“妹娃,你把它扔到哪里呢?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夏姐姐气鼓鼓嘟着嘴不说话。
她母亲微微一笑,说道,“妹娃,你看你,撒个谎都不会。”
夏姐姐辩驳道,“你知道我撒谎啦?”
“我的女儿我能不了解?”
“是喽是喽,”夏姐姐看看瞒不过去,无法地说,“我送给一个好朋友了。”
“这朋友是男的女的?”
“男的。”
“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她母亲问。
“你好烦啊,问这么多干嘛?”夏姐姐撒娇地说道,“给我买一个新的嘛,然后我在再诉你,好不好?”
她是独生女,她的撒娇一向很有效,母亲拿她没泽。
回到寝室,夏北说:“王德全,有个女生打电话给你,号码我帮你写下来了,她叫你打过去。”
我一看尾号是三个五的,我就知道是夏姐姐,这个监狱里的漂亮女医生,自从我救了她一命,从出院的那一天起她就对我很好。
我们寝室有个座机,是插充值卡打电话的那种,可以免费接。可我没有手机,我没有任何的收入,我要留钱做生活费,食物太贵,我不敢多花钱,总是半饥半饿。
电话通了,夏姐说:“担心死了,也不跟我联系,我千辛万苦托关系才找到你们寝室的电话号码。”
她对我一阵轰炸式地关心,饮食可不可口?室友好不好处?学校坏境怎么样等等。我一一给她回答。她对我的关心,就像妈妈照顾儿子一样,有时候我佷反感。
我给她讲了我们学校有三个校区。总校在闹市里,老校在市郊,我在分校,分校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山坳里,乘坐第八路公交车或者第二路公交车到市里需要一个小时。
她说:“坏境那么差,要不再给你换一所学校吧。”
我说:“夏叔叔已经不在你的身边了,你也不容易。”
夏姐笑了,说:“现在的大学啊,就是公交车,有钱就能上。”
但我还是怕麻烦,连忙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觉得还过得去。”然后我不小心漏了嘴说:“生活费不够,经常吃不饱。”
她听了,呜呜地哭,她说:“把账号给我,我待会转钱给你。”
我不想用她的钱,我不想让她小瞧我,我说:“谢谢了,我已经勤工俭学,过几天就有钱了。”
她再三要转钱给我,我坚定拒绝,她无奈地说:“以后要经常通话,有什么困难或者心情不好就跟我说。”
我答应了。
害她哭了我也难过起来。挂了电话,我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心想在这陌生的茫茫世界里,有一个人牵挂,有一个人关心,真的很幸福。
风和日丽,天高气爽,教生物的老师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卷关于人体结构的彩图,高跟鞋摩擦着地板哒哒哒直响,
“哇,你们班女生好多啊!”
她张大了嘴做成惊讶的口型。我艹!我们班就是女生多,咋啦?不服!?
“既然都是女生多就好上课了,我教大家人体,我也是女生,我们有的我们就去了解,我们没有的我们就去探究,看一看男生究竟与我们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