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
为什么,总是装着仇恨,
只因为这些人永远不肯回头来寻找平常人温馨的生活。
钩月,微风,
此刻的夜,是如此的微软,软得我整个身子都无力立起,因为我醉了。
美酒,佳人,
夫复何求!
若不是在阴间,若不是阿珍身患疾病,我真的想此时此刻永远凝固。
美好的愿景,所有的人都会期盼时间停止不前。
我真的醉了,所以挡住了这个陌生的美女递来的一杯满满的竹叶青,不过,美女说了一句话,我立马把这杯酒一饮而尽。
因为美女说:“我带你见一个朋友,这个朋友也许能救阿珍。”
能救阿珍?这我怎能不开怀呢,我怎能还拒绝她的这碗美酒吗?我一连连干了两三杯,每一杯都是一口干,嘴唇连半滴灸都部沾。
人,在遇到自己开心的时候,往往会喝醉,越是开心越是醉酒。
于是我醉了,朦朦胧胧之中,我看见美女身旁好像多了一个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就好像突然出现在这个小屋子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这是个男的,长得浓眉大耳,相貌堂堂,一副大侠的模样。我正努力看清这个不速之客,却眼睛越来越睁不开眼,也许是我真的醉了吧。
二十年纯粹的竹叶青,我至少干了五六杯,这已是我最大的极限了,若是平时,一杯我就会倒下,今晚我也是莫名的酒胃大开了。
人,一旦心情好的时候,酒量也是大量。
心情和酒量总是对等的!
我已是睁不开眼了,以前一团乌黑,最要命的是,耳朵也就像一个即将入棺材的老人一样,耳朵聋得厉害,隐隐约约听到蛮男和美姑娘的谈话。
“王德全,阿珍是怎么中毒的,起来说说啊,你来这里是目的是感什么?”美姑娘焦急又大力地摇着我问。可是我已经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她想知道什么?还是她想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她知道我这一醉,至少要一天才醒得过来。
她以为像我这样的,酒量一定很好。所以她才拿出了窖藏的陈年竹叶青,而且里面又渗了些易醉的药物。她把我高估了,不止是酒量高估了。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应该是个做大事的人。而一个做大事的人,绝对不会随便吐露出秘密的,就算我喝醉的时候也一样。
她现在要想知道些什么,只有等我醒过来后,再陪我喝酒。然后在我又快醉的时候再套话了。她实在没有耐心等,可是又不得不等。叫来了蛮男,把我安置好后,美姑娘离开了我的房间。
前一刻我还醉得胡说八道,就在那蛮男也离开了房间的时候,我已拉出了床下的痰盂,缩腹张口,一条酒箭已吐了出来。我总共喝了三十四杯酒,我有把握现在在疾孟里的酒也是七八杯,一滴也不会少。
现在我不但没有一丝酒意,恐怕任何时刻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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