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小秘密,那就是千杯不醉,一旦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会装醉了,等别人把我扶去睡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我就会用我自己特有的方法把肚子里面的酒都全部吐出来,而这个秘密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这不是久留之地,于是,我悄悄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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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本是钩月如刀,微风徐徐,现在却是无风,无月,更无星光。因为天上的云层好厚好厚,看样子快下雨了呢。
我在床上用棉被做了个假人。我已如狸猫般出了房间,从窗户像狸猫走路是不带一丝声响的,因此我也没惊动小屋里的每一只鬼。这里是哪里?我想要知道。这个女人不告诉我她的名字,我也想要知道。
为什么这么精致温馨的小屋:好像只有一个主人,而这主人又是这么美的一个女人,我更想知道原因。有这么多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既然没有人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我只有自己去找答案。
我来到一处尚有灯光的屋外。在晚上,有灯的房屋内就一定有鬼。我的判断没有错,只是我想不到屋内的人竟是他:聂叶,看他的样子,这个女的好像是他的相好,因为他坐在那里,正把一盆摆在桌上的雏菊,一片片的弄碎它们的花瓣。
一个正常的鬼当然不会有这种无聊的举动。也只有一个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才会有这种无聊的行径。我发现到他的目光包含了许多让人难懂而又复杂的神色,
“你该吃药了。”那美姑娘从里间行了出来,手里端了碗汤药,轻声对聂叶说道。“可以不吃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
聂叶的回答让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他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怪不得他为什么会把一盆好好的菊花,给扯弄的惨不忍睹?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生病了,
所以我又轻轻的蹑足,藉着花木扶疏的阴影靠近了些。突然,美姑娘和聂叶同时抬眼外望,目光与我的目光对个正着,我想这次被他们发现了。然而奇怪,他们却每一对我说:“我们看见你了,出来吧。”
真的是奇怪,原来他们每一发现啊,因为我是在小屋的外面,外面漆黑无比,屋里有灯光,所以我可以看见屋里的一切,而屋里的鬼不会看见我。
我艹!真是吓我一跳!
聂叶喝了一口,感觉这碗里的药实在苦,摇摇头说:“我就不喝了,阿珍怎么样了?”
听他们说道阿珍,我立马聚中精力仔细地听,他们到底腰做什么。
美姑娘脸庞露出不悦之色,道:“你自己都顾不了,你到现在还去关心别人,阿珍以前到底给下了什么迷魂药了。”
聂叶苦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我心里认为是我的朋友,我就会关心,这个你管得着吗。”他的话虽然软软的,但是却暗藏针刺!
美姑娘气恼,却对着聂叶莞尔一笑,道:“你知道我是关心你,你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靠近聂叶的肩膀,接着道:“阿珍死不了,不过,没有宫主的‘菊花丸’,她恐怖无法清晰过来,而宫主现在不能把药丸给她服用,这你是知道的,这就是宫主为什么要布置这个计划让她中毒的原因。”
“啊!”
我大吃一惊,原来这是什么狗屁宫主的阴谋让阿珍中毒的,大惊之余,不由叫出声来,我知道我这一叫必定糟糕。
果然,屋里美姑娘厉喝道:“那个杂毛!敢偷听老娘的话,给我滚出了!”
话声未完,美姑娘的身子已经像箭一样从屋里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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