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刷牙洗脸。”
杨玉坤去刷牙洗脸泡了个热水脚,关上大门回到卧室,瞧了瞧熟睡中的平平和小玉米,将灯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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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
一九八八年二月十六号,丁卯兔年农历腊月二十九,一年一度除夕佳节。
大姐大姐夫今年好不容易从羊城赶回来过年,两家相聚一起过大年,人多热闹。
大姐和大姐夫一家早早过来,吃过早饭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今年的年夜饭。
还是由杨玉坤掌勺,老丈人和大姐夫帮他打下手,做一些洗菜切配的工作。
胡同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鞭炮声,是胡同里那些小家伙们在放鞭炮玩。
“哇哇哇……。”
“怎么了,小真,你怎么哭了?”
“哇哇哇……。”
“外婆,小真表哥放鞭炮炸到手了。”
“怎么会炸到手呢?”
“呜呜呜……。”
“什么情况?”听到蔡真哇哇大哭,在厨房忙活做年夜饭的杨玉坤好奇的朝院里瞧了一眼。
“爸爸,外公,大姨父,小真表哥让鞭炮炸了。”小粽子跑来厨房。
刚才她和蔡真表哥在胡同里放鞭炮,蔡真将鞭炮拿来手中点燃,没等丢出去鞭炮就炸了。
“让鞭炮炸了?”
杨玉坤和老丈人、大姐夫三人来到院里,只见蔡真这小子哇哇哭。
“没什么大问题。”杨玉坤瞧了瞧蔡真被鞭炮炸的手,虽然手指被火药熏的漆黑,却并没有伤到血肉。
侯魁拎起大儿子,屁股上啪啪就是两巴掌,这小子哭的更大声了。
徐慧珍说道:“侯魁,别打孩子。”
“小真,以后放鞭炮千万不要拿在手中放,知道了吗。”
“三姨父,我知道了。”
“好了,别哭了。”
把鞭炮拿在手中放,这小子还真勇敢。
幸好是威力比较小的挂鞭,要是二脚踢之类的大鞭炮,手指头都能给炸没。
“小粽子,你放鞭炮的时候,没拿在手里点吧?”
“爸爸,我没拿在手里点,我都是放地上。”
小粽子摇了摇头,她都是放地上拿香将鞭炮点燃,接着跑的远远的。
她可不敢像蔡真那样,拿在手里点燃。
“千万不要拿在手里放,当心把手指头炸掉,继续玩吧,注意安全。”
杨玉坤继续去厨房忙活,途中又抽空把买的红纸拿出来写了几副对联,让老丈人和大姐夫拿去贴上。
忙活了一整天,年夜饭总算做好了,放鞭炮烧香烧纸祭拜先人,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年夜饭。
“爸,妈,程姨,过年了,你们作为长辈,给我们这些晚辈讲两句。”
“小坤说的对,爸,妈,你们讲两句吧。”
“雪茹,你给大家讲几句。”
“慧珍,还是你先说吧,让我先酝酿酝酿。”
“行,那我就讲两句,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祝咱们一大家子人身体健康和和美美,祝小坤和静平,侯魁和静理日子越过越红火,俩口子之间永远不要闹矛盾,祝小粽子,平平,小玉米,小真,小理健康成长,无忧无虑,永远开心快乐。”
“妈,还有我呢?”
“还有半年你就该大学毕业了,那就祝你学业有成。”
“好吧。”
“雪茹,该你了。”
“该说的你都说完了,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就随便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