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差不多三秒钟,他才想起该干什么,举起大刀:“段正淳,我劈了你这个勾引别人老婆的杂碎。”
段正淳干了龌龊事,不敢跟他对打,快步往床后躲。
钟万仇一刀下去,咔嚓,把挂外衣的木架子劈得粉碎,唬得大理镇南王龟缩在墙角不敢动弹,甘宝宝也吓坏了,顾不得衣衫不整,只穿了一件绣着龙凤交颈图的大红肚兜下床维护她的野男人。
“钟万仇,你干什么?!”
“宝宝……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钟万仇脸上的表情比油画的色彩还要丰富:“当初你指天发誓再不跟段正淳往来?可是现在……你跟他……跟他背着我……”
说到这里,他发现和尚的眼睛盯着老婆的身体,嘴里啧啧不止,盛赞有货,顿时向前一步,隔开二人。
当啷。
“哈哈哈。”
甘宝宝恼羞成怒,提刀力劈:“秃驴,我杀了你!”
那二人一脸震惊,自打加入灵鹫宫,她们还没遇到过这么嚣张,连天山童姥都不放在眼里的人。
“禀圣使,当日那杀害青鸾、凤鸣两位圣使的凶手假扮成圣使模样,救走了万劫谷谷主的女儿钟灵,就算他们不是万劫谷的人,想来也与万劫谷谷主之女钟灵关系匪浅。”
“你……你这秃驴是诚心的对不对?”
俩人一起上前夺刀。
他正琢磨着接下来的事,就听见树冠蔽月的一株老松下隐隐约约传来人声,这么晚了,谁会来万劫谷?
巴天石来堵地道?但听声音是个女的,那是刀白凤?也不像啊。
“说起来你该谢谢我。”楚平生微笑道:“如果不是我,她已经被四大恶人里的云中鹤捉走了。”
一个“睡”字入耳,钟万仇从地上爬起来,又往段正淳头上劈。
“我杀了你这狗贼。”
“啊……”
这一拽不要紧,她也被吸住了,内力不受控制地涌出,人更是像触电一样乱抖。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楚平生笑眯了眼,不看脸蛋只看眉目和光灿灿的脑袋,还真有几分笑弥勒的气质:“没错,我就知道段正淳狗改不了吃屎,会从地道钻进万劫谷同你私会。钟夫人,你骂我是淫僧,却未想到几句甜言蜜语便松了裤腰带,身为有夫之妇跟野汉子上床,还被我这个淫僧捉奸在床,试问咱们两个,究竟谁的淫性更多些?”
楚平生一脸玩味看着甘宝宝:“真白啊。”
楚平生走过去,拎着段正淳的后衣领拉到屋子中间:“你自己问他,这事儿跟我有没有关系。”
楚平生才不管钟家的丑事如何收场呢,主线任务要求是搞事,换句话说管杀不管埋,他能惊走云中鹤,保住钟灵的清白已经不错了,至于看了甘宝宝的白花花,权当好人有好报了。
楚平生一挥袍袖将她手中单刀打落,大踏步往外面走去,一面走,一面哈哈大笑,声如洪钟,笑比滚雷,在万劫谷内不断回荡。
“他……他是姑苏王家之后……”
“淳哥,你快走,快走啊。”
钟万仇提刀便劈,然而羞恼之下哪有章法,被楚平生一脚踹了个腚墩儿,指着段正淳说道:“睡你老婆的人在那儿,你劈我一个吃瓜群众干什么?”
差不多一分钟后,灵鹫宫二女被他吸得内力十不存一,两人身子一震,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就这么走了?
楚平生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宝宝不要。”
镇南王推开后窗,正要往外跳,一道指劲刺入右侧小腿商丘穴,顿时闷哼一声,跌落在地。
甘宝宝抓狂到极点。
“我……钟谷主……这……”
想到这里,他足下使力,气贯中指,如离弦之箭射向前方与左子穆说话的灵鹫宫圣使。
他又拍了拍手:“钟灵,在外面看了那么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啊……”
“你们两个够了。”甘宝宝突然抢过桌子上的匕首横在颈前。
“淳哥?”
“姑苏王家?”甘宝宝稍作思忖,明白过来,狠咬贝齿,紧捏粉拳打了段正淳的背一下:“我就知道你满嘴谎话。”
既然要搞事,那不得跟灵鹫宫那位“小妹妹”好好玩耍一下啊。
甘宝宝拦住钟万仇,偏头喊段正淳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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