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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遭遇到的是前哨,这支部队的强悍程度已经大大超过了他的认知,而其余突入的比利时的法军恐怕只会比这更加强悍。
阿尔布雷希特隐约有些担忧,若是己方不能迅速吃下那慕尔的法军,恐怕身后的十万荷军也会顷刻倒戈在背后插一刀。
到那个时候自己就是奥地利的千古罪人,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是不是该听弗兰茨的建议,由自己担负起驻守瓦隆地区的责任,剩下的则交给荷兰人和比利时人才对。
不过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寄希望于时间在自己这边。
瓦隆,那慕尔城
城内的普军士兵瑟瑟发抖。他们并不清楚眼前围城的究竟有多少法军;或许是十万,也可能是二十万,总之他们的处境非常不妙,被包围的滋味极其难受。
而骄傲的德意志邦联联军副总指挥威廉·弗里德里希·路德维希亲王则坚决拒绝向对手投降,看样子似乎是已经做好了最后一搏的打算。
官兵们的士气跌落到了谷底,那些被自己人自相践踏的伤兵们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军营。
那慕尔城的平民本来打算和法国人里应外合的,但是从城外不断传来的消息证明这群法军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为了免于被城外的群兽们劫掠,他们自发组织了民兵帮忙守城。但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普军士气低迷的情况,好在那慕尔是座坚城,应该可以等到援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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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法军则是过上了帝王般的生活,甚至夸张到几乎每个随行士兵都有临时征召的妓女陪着,还有两个民夫恭候差遣,喝的是上等的红酒,吃的是平民一年才能吃一次的火腿。
让·杜尔德将高官府邸作为自己的临时指挥部。刚刚处决了三名“办事不力”的市长的他正志得意满享受着权利带给他的快感。
“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我要十万轻壮带好武器随我踏破柏林,之后先灭维也纳,再屠莫斯科....”
埃诺省高官和布拉特班省高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抱歉,尊敬的让·杜尔德将军大人,我们两个省才六十万人,十万轻壮相当于抽调六分之一的人口,实难办到。至于武器我们先前都献给法兰西了,库存都已掏空了。”
“就那些破烂也叫武器?”让·杜尔德不屑地抬起枪指着两个高官,后者立刻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将军大人,我们也是真没有办法啊。要不然这样如何,等您打下了那慕尔省,我们三个省一起想办法...”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了震耳的爆炸声,作为阿尔布雷希特派出的先遣队,其五千骑兵已经到达了那慕尔城外。
指挥官加布伦茨少将发现法军正在休整且毫无防备,看起来似乎是在开一场庆功会,便果断地发动了一次突袭。
这五千精锐随身携带了骑兵炮和火箭发射架,毕竟骑兵冲击战壕和送死无异。不久,排列好的五十台火箭发射架加上三十门六磅骑兵炮对法军的北门阵地发动了一次火力覆盖。
谁曾料到此时此刻,“强悍的”敌人非但没有躲在堑壕里,而是大摇大摆地在空地上载歌载舞,饮酒作乐。
当一发发火箭弹在他们头顶爆裂开来的时候,根本找不到任何能起到一丝掩护作用的物件遮蔽他们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烟花表演”瞬间让北城门外的法军丧失了大量有生力量,紧接着神射手们开始清点剩余的敌人。
被打懵了的法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最可笑的是城内的普军军官居然认为这仅仅是一场烟花表演而已。
城头欣赏烟火的普军与在城下追逐残敌的奥军,形成了一副诡异而又可笑的画面。
等到其它地方的法军赶来支援的时候,那慕尔城西侧再次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