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圣路易斯城。儩
随着一声震天的巨响,高大的城门轰然破碎。
早已等候多时的何塞·艾普特叛军便鱼贯而入,士兵们兴奋地吼叫着就像是一群正在狩猎的野兽。
城中的军民早已没了斗志,要么跪地祈祷乞求上帝的庇佑,要么干脆像是受惊的野兽一般四处乱窜。
叛军们面对这些待宰羔羊并没有哪怕一丝怜悯,他们烧、杀、抢、掠,人性之恶被肆意放纵。
这座墨西哥第二繁华的都市,华金·德·埃雷拉政权的龙兴之地,此时已经化为人间炼狱。
叛军们挨家挨户搜刮、肃清,无论宅子中的主人是否抵抗,他们都会遭遇相同的命运。
此时此刻能被步枪直接击毙都是一种幸运,城市中正在进行的暴行数不胜数,柏树上挂满形形色色的尸体就好像是“圣诞树”一般。儩
地上被拖出的血迹更是让这个画面变得诡异,就好像邪神的信徒们在举行恐怖的祭祀一般。
躲在房中的人被烧死,躲在井中的人被活埋,被活捉的人将会遭到更为可怕的暴行,被插在木桩上,或是被马匹在道路上拖行,或是被扔进大锅里活活煮死。
女性和孩童的下场则更加凄惨,轮番的暴行之下几乎没有幸存者。
华金·德·埃雷拉被堵在了自己的家中,他的卫队和瑞士佣兵们正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华金·德·埃雷拉此时还在幻想着谈判,毕竟他才是新墨西哥的总统,何塞·艾普特只是他的副手而已。
不过现实是这些叛军根本不在乎他是谁,他们只想要钱和女人。尽管叛军声势浩大,但是却没人想和华金·德·埃雷拉的部队正面作战。
战斗也不激烈,双方在距离几百米的掩体后对射,也没什么重火力,就当时步枪的命中率而言,能打中几乎称得上是奇迹了。儩
何塞·艾普特很快得知了华金·德·埃雷拉府邸久攻不下的消息,后者还活着便是前者的心病,毕竟名义上讲后者才是“总统”。
所以何塞·艾普特便亲自带着军队来逼宫,在督战队的驱赶下,进攻终于有了起色。
“埃雷拉,投降吧!”志得意满的何塞·艾普特便想羞辱一下自己的这个老“朋友”。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给对方一个机会。而华金·德·埃雷拉正是那种善于抓住机会的人。
“休想!何塞·艾普特你这个塔桑·安纳的走狗!”
何塞·艾普特听到这话气笑了,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胡说!明明是不给我们补给,还让我们去送死!你这个骗子!”儩
“我没胡说!墨西哥的兄弟们!你们都被何塞·艾普特这个家伙骗了!他把我给你们的物资都独吞了!”
华金·德·埃雷拉在极短的时间内分析出兵变的原因并将脏水泼到了何塞·艾普特身上,其实这也不难,毕竟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这个骗子!你还在胡说,继续进攻,我要活捉他,然后把他挂在圣路易斯大教堂的尖顶上!”
何塞·艾普特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显得没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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