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使劲啊。”
谢一城将草药轻柔涂抹在胡碧芸腰间,“你别缩,我这一动手你就缩着,啥时候能成。”
“你手太凉了。”
“那是药量,跟我啥关系。”
谢一城说后,胡碧芸忍住没有退缩,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袋子上:“这东西哪来的?”
“啥东西?”
“你还装!你哪来的你能不知道?”
胡碧芸抓了一把珍珠侧过半身,伸出手平摊看向谢一城,“这可是珍珠,别以为我不知道。”
“喜欢吗?”谢一城头不带抬,“我还买了红线,回头你找时间拧成红绳,看看是串起来还是咋。”
“我不要,这么金贵的东西用不到,天天进山在屯子里上课喂家里东西,根本戴不着,要是进山的时候掉在山里找不着心疼死。
“再说这东西金贵,咱们老百姓用不着这东西,别乱花钱,咱们今后还要过日子呢。”
胡碧芸温声细语好声好讲:“你哪买的回头去看看能不能给退了,这离的近,抬头不见低头见,人家说不准能退,咱不要这个,戴着太扎眼。”
谢一城将最后一点草药涂抹好,轻轻拍了拍胡碧芸细腰:“行了,注意着点,别碰着。”
胡碧芸没好气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了听着了,不过东西呢退不了,你就自己留着吧,串不串戴不戴你自己看着来。”
胡碧芸瞪着双眸:“咋就退不了?”
“因为这都是我从江面里好不容易挖的,你让退我往哪退,退回去丢江里?”
“啥?江里挖的?”
看着胡碧芸有些犯迷糊,谢一城乐了:“嗯,江里有蚌,几个月前我就去问了这方便的事,这次绕道来回这么远,好容易找着的,就是想着给你整串首饰,山里不比山下,没啥东西。
“这过日子嘛,整点不一样的东西,反正又没花钱,就买了点红线绳。”
谢一城说的轻松,胡碧芸听的却是另外一层意思。
“你跟黄豆回来,之前去江边也是你带着它,只是你俩去的?”
“这都回来了。”
胡碧芸气的鹅蛋脸大一圈:“谢一城!你在山里长大,山里啥样你能不知道?现在还是入夏,就你一个人进山一不小心出事了咋整?
“你还去江边,水里浪大,万一脚抽筋谁能救你?全指望黄豆在你旁边吗?
“你这么大人咋连这点都不知道!这还要让人操心着才行吗?你……”
看着胡碧芸跟炮仗一样,没点就有要着的迹象,谢一城上前轻轻环抱住胡碧芸。
刚刚还在说着不停的胡碧芸话语一顿,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顶多就拉拉手啥的,这还是头一回。
“错了,别说了,以后进山下水,多带点人去。”
“你先松开手。”
“不说了?”
“你抱就抱,你的手!”
“我就检查一下药有没有上好。”
谢一城松开手,笑眯眯:“药上的挺好,回头你注意点,别碰着,明天不进山就不进。”
“那不行,明天大家伙都进山,我这没啥,又不是金贵人,不进山不被人笑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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