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有的血能够相融,有的血会产生排斥,你的血就跟你女人排斥,我若把你的血补入你女人体内,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谢傅点了点头,明白了魔医的意思,人的血虽然都是红的,却也不同,他也从医书中看到这方面的内容,只是甄别之法却从没有医书提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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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破肚需要留流很多血,到时候我要给你女人补上,免得流干了,小的血不够用,你现在去办两件事。”
谢傅道:“前辈请说。”
“第一件事先去捉十个八个人来。”
谢傅心中啊的一声,这人又不是牲口想捉就捉,这种强盗行径在这位行事怪异的魔医眼里就好像理所当然,对于自己来说却是有点难办。
突然脑海灵光一现,把澹台府的奴婢下人叫来不就可以,想到这里立即爽快应道:“好!”
“第二件事,开膛破肚我需要一味药地脂,你去拿来。”
地脂!
正是谢傅苦苦寻找却屡屡错过的奇药,既是奇药短时间内却是不易寻获,偏偏这位魔医说的云淡风轻。
地脂!地脂!地脂!
去哪里找地脂啊,这东西要是能买到就好了,却偏偏买不到。
心头突然一颤,他知道谁手上有地脂了,想到这里应道:“好!”人命关天,抢也要抢到手。
魔医淡淡道:“嗯,去办吧。”
谢傅看了澹台鹤情一眼,突然想到魔医早些时候说过澹台鹤情只有两个时辰可活,这会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了,此刻就算飞奔到张凌萝跟前,从她手中直接抢过来,然后再赶回来也来不及啊。
“魔医前辈,你刚才说过内子只有两个时辰可活,只怕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算我把事情办好也赶不回来。”
“我若放任不理,自然活不过两个时辰,现在有这个小的可以暂时给她补血,自然死不了,你三日之内把事情办好,要不然连这个小的都要死。”
谢傅心中暗忖,幸好当时恻隐,把小女孩也一并带过来,要不然就算魔医愿意救治,鹤情也挨不了三天时间。
时间宝贵,谢傅当下离开。
路上一边赶路一边思索着要从如何从张凌萝手中拿到地脂。
据实告之,恳请对方高抬贵手?
想着那日情景,自己再三恳求,她却毫不动容,反而将自己戏耍。
特别是那一句“我这人最喜欢夺人之好,对你越重要,我偏不卖”让他印象深刻。
此法不妥。
倒觉得依她所说,拿到她身上的那支绿玉簪,她反而会应诺将地脂奉上……
想着想着就到了澹台府。
内宅,一众人个个忧心忡忡,看见谢傅回来,立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问道:“谢公子,小姐怎么样了?”
问着,有的又忍不住落泪。
谢傅安抚道:“现在暂时没有生命之危,却也没有脱离危险。”
众人松了口气,刚才看见谢傅一人回来,还以为小姐走了。
谢傅道:“孔管家,小秋、夏儿、华儿,我有件重要的事交代你们去做……”
将魔医交代的第一件事吩咐下去。
孔管家和几女立即动身,将府内的下人召集起来。
谢傅这边赶回白脸窝,找到胡地全,他需要一个帮手,胡地全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谢傅将澹台鹤情情况危急需要地脂救命,又将和张凌萝之间的约定说了出来。
当然最终目的是为了拿到地脂,但是地脂作为奇药根本不知道珍藏在哪个隐蔽地方。
而玉簪作为饰品,戴在身上,看上去要更加容易一些,只要能接近张凌萝,就有机会拿到那支绿玉簪。
胡地全听完之后说道:“据我所知,张凌萝喜欢跟人打赌,倒也言出如山,不过这件事不好办,上回人家把东西扔到你脚下,你都捡不到,更何况现在戴在人家的头上。”
谢傅感觉胡地全似有推脱之意,忙道:“地全,你可要帮我。”
胡地全笑道:“谢傅,你不要紧张,我虽然贪生怕死,却也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个女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仆人都至少是五品高手,身边定是高手如云,一不小心,我俩的小名都要丢了,得想个周全的法子,别傻乎乎的冲到人家跟前去。”
谢傅道:“那是当然,我跟她有过一次接触,这个女子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我找到你,也是因为你对张凌萝了解多一些。”
胡地全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对她的了解全部都是道听途说,她的人真正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
谢傅问道:“你可知道张凌萝平时住在哪里?”
“上回我跟你说过,张凌萝喜欢游船,在京杭运河上拥有一艘最大最华丽的楼船,她整日都是呆楼船上吟诗作画,饮酒作乐,应该就住在楼船上。”
谢傅立即道:“潜入楼船,伺机接近她,进而拿到绿玉簪。”听上去有点冒冒失失。
谢傅对楼船的情况一概不知,这事也本该从长计议,只是谢傅根本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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