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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文道高手彼此都能感受到,表情一讶的同时,张正阳等武道高手却是神情一凝,还是受到轻微影响,有些精神恍惚,文道高手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真言一出,却有如此能耐,却不知道如果针对自己,自己是否能够抵挡得住。
谢旌笑道:“大家收手吧。”
所有人收手的同时,不约而同的朝谢傅看去,却见他丝毫不受影响,那嘴角的微微笑意似乎在讥讽众人不自量力。
所有人都暗暗吃惊,更吃惊的要数几名文道高手,其中以沈约为甚,没错,他刚才也做出试探了,对方丝毫不受影响,他的真言威力如遁化无形。
谢旌回到坐位坐下,沈约立即低声问道:“谢旌,这位谢公子是何方神圣?”
谢旌回音道:“沈兄,我也不知道,只知这位谢公子非比寻常,或许是我俩浅薄,不晓他的深浅。”
沈约闻言,又忍不住朝谢傅看了一眼,除了相貌堂堂,英姿勃勃外,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越是看不出来,心中越感觉对方深不可测。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唯独谢傅一人蒙在鼓里。
张凌萝凑近谢傅,低声说了一句:“谢叔叔,想不到你竟是文道高手,你这老狐狸把我瞒的好久,那日在楼船,你岂不是一直在戏弄我。”
张凌萝口吻充满埋怨,谢傅一头雾水,“什么文道高手,我对文道一概不知。”
张凌萝咬耳道:“我听说文道有一动情真言,你会是不会?”
谢傅苦笑,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管你会不会,不准对我用。”
谢傅见如此正式的场合,两人却在窃窃私语,更尴尬的是,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应道:“好了,等过后再说。”
谢傅出现,暗中引起一番变化之后,谢旌话归正题出声道:“现在怎么办?”
谢旌开了头,大厅内却是籁静,并非因为谢傅的存在,而是没有主意,也拿不下主意。
谢傅对着张凌萝低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来的缘故?”
张凌萝却觉得谢廷主刚才都开口了,应该不是谢傅的原因,她刚来也不知道谈到哪里,正要应话,这时紫衣玄师沈约开口了。
“我倒是有个主意。”
“玄师请说。”
沈约道:“如今只有靠大家一起出力了。”
朱阀张阀的人听出话中有话,在未真正了解沈约的真正意思之前,却保持沉默,不轻易开口。
一位青衣儒师道:“沈玄师,这本来就是我们文廷的职责和使命,自然倾尽全力,现在的问题是人手有限,灵山文廷只有你一位玄师过来,廷主心神消耗巨大,又无法念诵祝词真言,根本应付不过来。”
沈约笑道:“苏州人杰地灵,我听说苏州除了苏州文廷,还有不少文道高手。”
众人立即恍然大悟,苏州的文道高手几乎都在吴中四大豪阀,沈约的意思是让四大豪阀也出手相助,不能把全部压力交给文廷。
只是人都是贪心的,有多少粮就想养多少兵,只会多养,绝不肯少养,吴中四大豪阀的能力已经饱和。
那些文道高手其实已经暗中为其他人做准备,如果此时出力,就会出现赤飞那种情况。
四大豪阀个个都只想占便宜,不肯吃亏出力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沈约对着朱九春道:“朱公子,你的意思呢?”
显然是想让朱九春代表张阀做出表态。
朱九春应道:“府内倒是有几位儒师,只不过家父临近突品之际,几位儒师需要养精蓄锐,此事兹事重大,我需要回去向家父请示。”
尽管朱九春说的如此委婉,拒绝之意明显。
沈约叹息一声之后,轻轻望向张正阳和张凌萝,似不抱什么希望,淡淡问道:“张先生和张小姐的意思呢?”
张凌萝笑道:“张家倒是有心出力,却无能为力,府内几位儒师前些日子念诵祝词真言,心神耗费巨大。”
张凌萝说完一脸惋惜,张凌萝这番话应的比朱九春巧妙多了,既说明张家是有心出力,又表达了她在张家有绝对的话语权,至于这番话的有几分真几分假,谁又追究的清楚。
沈约不再说话,其他人也就没有再开口,厅内又归于籁静。
可行的办法,每个人都在脑海中都想到了,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像菜市场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
争言只会越说越乱,所以才会造成如此诡异的安静情况。
而众人心中都已经有了决定,就是杀了四名四品高手,干脆除去这个烦恼根源。
只不过这种可行却又肮脏的行径,谁都不愿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