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文望嘿嘿笑道:“陈清澜还说了,像我这样的名士,如不能光临,是一种损失。”
谢傅笑道:“文望你觉得自己是名士吗?”
澹台文望笑道:“谢傅,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离名士还远着呢,你也不要打击我,不过比起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在你的调教下,我已经跟他们不是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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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道:“你能够自知之明,非常难得,能成为陈清澜邀请之列的,只怕个个才学不弱,酒会之上难免要吟诗作对比试才学,到时候你能否顶得住。”
澹台文望笑道:“这点我早就想到,不是还有你吗?”
谢傅道:“我可不是神仙无所无能,对付牡丹娘子一人,我们可以按照套路来,就算有什么偏移,也是八九不离十,可酒会之上,人员错杂,这吟诗作对都是随兴而来,这谈论话题更是随着酒兴,这我可猜不出来,也没有套路,可要全凭公子你自己。”
澹台文望笑道:“所以我才要带上你啊。”
谢傅闻言一愣,只听澹台文望笑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面对陈清澜,我也丝毫不怯。”
谢傅笑道:“陈清澜又没邀请我。”
澹台文望道:“你傻啊,到时你扮作我的随从就可以了,不过可要委屈你了。”
谢傅笑了笑,“委屈倒是算不上,只不过……”他与陈清澜也算认识,陈清澜也邀请过他,到时见了颇为尴尬,再者说了这种酒会太过混杂,他并不想参加。
澹台文望见谢傅只说一半,问道:“你怯场啦?”
谢傅笑道:“就当我怯场吧。”
澹台文望立即甩手,“谢傅,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怎么能怯场呢,你怎么能不行呢,上回你说我的偶像风流缥客李少癫不是东西,让我不要学他,我听你的,现在你这么弱,让我怎么听你,让我怎么服你。”
谢傅一听风流缥客李少癫这七个字就头皮发麻,举手道:“好了,我不怯场了,你不要再说这七个字。”
澹台文望嘿嘿一笑:“非要逼我找个强者来刺激你,你才会知耻而后勇。”
谢傅无奈苦笑:“反正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七个字。”
澹台文望嘿笑道:“谢傅,你对李少癫这么敏感,该不会你是他的手下败将,以前被他折辱过吧?”
谢傅道:“反正你不要再提就是,我听了反感。”
澹台文望道:“不提就不提,就算我不提,他的光芒依然在那里,受我们这些风流公子景仰。”
谢傅道:“你还想不想当李少癫了,你以为李少癫那么好当,人家的名气是读出来的。”
澹台文望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我要当风流猛将,血洗天下名士,独揽青楼群芳,夜御五女!”
这时澹台鹤情的声音轻轻飘来:“是要去逛青楼,夜御五女吗?带上我可好?”
澹台鹤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举止之间充满着大家小姐天然去雕饰的温婉韵致。
天气寒冷,她比平时多披了一件红色大氅,乌黑长鬓垂在大氅内镶了织金缠枝花纹的衣襟上,最内面是雪白的丝绫抹衣,一条玉绫拢束腰间,呈现出纤细婀娜的女子腰肢身段来。
谢傅心中不禁暗忖,好腰,欲折又柔,看着澹台鹤情,谢傅一时间竟有种看向别人家的夫人,别人家端庄优雅的小姐。
只是此刻澹台鹤情这张俏美动人的脸,双眸却是透着冷霜,轻轻瞪了谢傅一眼,又把冷霜全部倾注在澹台文望身上。
澹台文望赔笑道:“姐姐,你气色不错啊。”
澹台鹤情微微一笑:“我听说你们要去青楼夜御五女,带上我可好?”
澹台鹤情就是这样,绝不会跟个泼妇一样泼洒,说起话来也轻绵绵的,却暗藏刀子。
澹台文望尴尬一笑:“姐姐,说笑了。”
澹台鹤情道:“我像是说笑的吗?”
澹台文望哈哈一笑:“哪有女子逛青楼啊?”
澹台鹤情道:“怎么不行啊,你们男人能玩男人,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玩女子,我有的是银子,只怕都跟见了糖一样黏上来。”
澹台鹤情这番话却是故意将青楼女子说的卑贱如同东西一般可以买卖。
澹台文望求救的看向谢傅,他在姐姐面前说的话根本没有半点分量,那眼神似乎在说,谢傅,是你大展夫威的时候了,可不要让我小看了。
谢傅笑道:“文望刚才说笑了,只不过是去参加一个酒会,这种酒会一般都会有文人名士参加,文望也是想去见识见识。”
澹台文望立即附和道:“是啊是啊。”
澹台鹤情看向谢傅,问:“你想去吗?”
谢傅直言道:“这种场合人员错杂,我不太喜欢,不过文望初次参加怕在那些文人名士面前不适应,所以让我陪同照应。”
澹台鹤情淡道:“你好像很擅长。”
谢傅应道:“还行吧。”
澹台鹤情道:“要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