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慈搬到了山洞住下,睡上谢傅给她准备的那张床。
看着谢傅高兴的像个孩子,端木慈心中暖暖的,有的时候她也想表达,却还学不会这种情人般的表达。
幸好谢傅总是很热情,要不然就真的相敬如宾,寡淡如水了。
她心中想着,那我就多听少说,多做吧,
东方露出一抹鱼腥白,慢慢化作黎明的曙光映射入山洞,端木慈看着熟睡的如同婴儿的谢傅,心中充盈着幸福的感觉,珍惜每一天,爱你每一天,疼你每一天。
时间已经到了,这懒惰的徒弟还没有起来,若是以前她定是鞭劲伺候,此刻倒不忍心叫醒他,希望他能够多睡一会。
她自认是个严厉的师傅,在面对傅,她做不到严厉,她曾腹诽初月不是个好师傅,把徒弟教的如此糟糕。
现在她觉得自己也算不上一个好师傅,甚至她无可救药的爱上这个徒儿。
怎么会这样,难以置信,端木慈曾在心中问自己无数遍,可她却找不到理由,她就是爱上了,好像他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好像他就是自己在这一世的另一半。
或许她从来都对男人不屑一顾吧,在第一次看见谢傅的时,却特意留心,他是初月的徒弟,爱屋及乌,见不得他把好好的《莲行如意》身法施展的如此糟糕。
她有点生气,她想狠狠的抽他一顿,实在辱没了《莲花如意》。
想着自己鞭打他屁股的情景,端木慈忍不住哧的一笑,轻轻朝他的背脊望去,脸却微微一红,虽是同景却是别情。
他已经不是一件东西,他是一个男人,能够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男人。
端木慈收回目光,心中暗忖,我这一辈子也只为你脸红心跳过。
在那半年,谢傅根本不是她......淡笑:“没有。”师傅想着徒弟,成何体统,就算有也归无。
谢傅惊讶道:“端木慈师傅,你竟也会撒谎!”
端木慈一脸疑惑。
谢傅得意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对着石像又亲又搂。”
端木慈似被人窥见心底秘密一般,脸唰的就红了,“你……”
谢傅笑道:“狡辩不了吧。”
这种事竟被他知道,端木慈都感觉无地自容了,轻道:“就算我亲石像与你何干?”
谢傅笑道:“一开始我见了也很伤心,以为你亲的是别人,可当我看见你刻的那些石像的样子,我就是知道你亲的是我。”
端木慈也不否认,只是感到很不好意思。
谢傅继续道:“端木慈师傅,你以为我为何如此勇敢的去爱你,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啊。”
端木慈柔声道:“你很勇敢,勇敢的我自愧不如。”
“当我看见你只能亲那些冷冰冰的石头,我多么心痛,恨不得把我的嘴送给你面前去。”
这种话端木慈如何受得了,举袖掩面站了起来:“你练功,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谢傅笑道:“什么好吃的?”
“面。”
“慈慈。”谢傅突然大喊。
端木慈心头一酥,谢傅就从背后将她抱住。
傅好热情啊。
嘴上却清冷说道:“好了没有。”
谢傅却是把脸抵在她的香肩,对着她的侧颊亲了一下,却是如此的正大光明。
端木慈没好气笑道:“这样好了吧。”她清冷习惯,心中虽然有情,却也不似一般女子那般依依恋恋。
谢傅绕到她的跟前,将脸凑近,笑道:“你怎么不亲我一下。”
端木慈看他这副赖皮样,便轻轻在他脸庞亲了一下......,表达一下爱意。
谢傅笑道:“好香啊。”
端木慈脸儿微红,轻声道:“给我点面子好么,好歹每天还要教你练功。”说完疾步离开。
谢傅看着那美丽动人的背影,心中暗忖,我知道,我不主动,打死你,你都不会主动,岂不是与以前一般平淡如水。
我想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快乐的女子。
谢傅收敛笑意之后,盘腿练功。
吃完早餐之后,端木慈静静学习缝衣服,而谢傅全身心投入练功中去。
夜晚降临,两人虽同在洞内,却分席而睡,聊着话,这种感觉确实很好。
夜渐深,端木慈道:“睡吧,明天一早还要练功。”
安静无声中,两人敏锐的听力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端木慈终于开口问:“你怎么还没睡?”
谢傅问:“你怎么也没睡。”
端木慈道:“我等你睡去,我再睡。”
谢傅道:“你是不是想趁我睡去,偷偷溜出去洗澡。”
端木慈哧的一笑:“没有。”
谢傅问:“你今天好像没有洗澡?”
“洗了。”
谢傅讶道:“什么时候?”
“白天的时候。”
谢傅讶道:“你怎么没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
“我好去给你……给你挽发啊。”
“不用,我自己会。”
“不行,给妻子挽发是丈夫的职责。”
端木慈轻道:“我还没嫁给你呢。”
“你答应嫁给我了。”
“是,可我还没有嫁给你。”
“那什么时候正式嫁给我。”
谷陌/span“额……”其实端木慈的心里已经嫁给他了,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她一点都不看重。
谢傅道:“我选个日子好么?”
端木慈敷衍道:“再说吧。”
谢傅道:“你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端木慈无奈,好笑道:“好好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能谢傅这边唠唠叨叨的聊个没完,虽然内容平淡无聊,却也不会觉得厌烦。
又是一阵子微微的呼吸取代平静的夜晚。
谢傅问:“慈慈,你冷吗?”
端木慈应:“不冷,席子很暖和。”
谢傅却道:“我冷。”
他是武道中人,底子在那里,就算现在冰天雪地也不会感到太寒冷,端木慈似乎知道谢傅在想什么。
那事吗?这却是端木慈从来没有想过的。
武道中的男**阳,她虽然知晓,却当做一种武道之理,从来没有往男女之情想及。
端木慈心头突突的跳,莫名紧张起来,一想到要化作鱼水,就脸红耳赤害羞不已,却不敢多想。
谢傅见端木慈没有回应,又说了一声:“我冷。”
端木慈无声,谢傅却听见她起来的声音,那轻巧的脚步声慢慢朝他靠近,一声一声如同踩落在他的心头一般。
终于她来到床边,谢傅心头怦怦直跳,她明白我的意思吗?
try{ggauto();} catch(ex){}
什么轻薄的东西轻轻的披在谢傅的身上,谢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他知道这是端木慈那件平时穿在身上的道袍。
她柔声道:“睡吧。”
然后谢傅就听见她走开的声音。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