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双手轻轻的覆盖在道袍上,感受着道袍感受着这属于她身上的檀香气息。
很快他就摸索到一些破破漏漏,其实很早很早这件道袍早就破烂不堪,虽然中间谢傅缝过一次,前些日子又被......他撕了一次,如今再如何缝也是条条索索。
谢傅莫名心酸,这三年来她就只有这件道袍可穿,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说什么让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快乐的女子。
“慈慈,我們离开这里好吗?”
端木慈心头一颤,立即问道:“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只有在这里才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天地,她完全是属于他,也可以全心意爱他,而一旦离开,她将要面对她最为害怕的东西。
可以说唯有在这里,她才能与傅相爱,她也曾自私想着,这一世就和傅呆在这里,什么都不管了。
谢傅道:“在这里你连件衣服都没得穿,也连点肉都没得吃,我心疼你。”
端木慈笑道:“不会,有你在,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
谢傅道:“慈慈,你放心,到了外面,我会让你住的好,穿的好,吃的好。”
端木慈心中好笑,我好歹也是道门天宗道尊,叱咤风云呼风唤雨,何须得你去努力,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就算你想当皇帝,我也能把你扶上去。
唯独我自己给不了你。
“慈慈,你这袍子漏风,我还是有点冷。”
端木慈故意问道:“那怎么办啊?”
谢傅立即道:“要不我们两个挤一挤,也许会暖和一点。”
端木慈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年少无知的少女。”
谢傅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很多事情都是秘而不宣,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台阶。
端木慈走了过来,谢傅立即往里面蹭,给她让出一半位置来。
端木慈在床沿坐了下来。
谢傅道:“别坐着,快躺下。”
端木慈道:“我有办法让你不冷,但是你别多想。”
......#“不会不会。”
端木慈让谢傅的头枕在她的膝上,问道:“还冷不冷?”
“不冷了。”
“那睡吧。”
算了,也算进展,谢傅满足的枕着芳香入睡。
……
隔日,谢傅边抽空将栽种的那些槿麻收割。
端木慈知道他又想做些什么东西,倒也没有多问,只是习惯的说了一句:“别忘了练功,我还管的住你。”
这话出口,忽又觉得不妥,哪有妻子管丈夫的。
心中想着,这白天我是你师傅,晚上是你妻子吧,倒也不算冲突。
谢傅将生麻线抽了出来,在山洞前晾晒大片,看来准备大干一场。
这天端木慈寻到了些野果,想拿来给谢傅吃。
说来自从自己栽种之后,这野果倒是极少吃了,他不是整天说老吃这些,正好给他换换口味,解解馋。
刚进山洞,却见谢傅赤白白一丝不挂,呀的叫了一声,惊慌的转身跑出山洞,啐道:“大白天的,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原来谢傅准备给端木慈做件衣裳,只是这麻线色泽单一,而且粗糙,于是谢傅从自己的内衣上抽出线,准备搭配使用,让成品更像一件女裳,心中想着端木慈褪下那道袍,穿上女裳定是更美的如同天仙。
这不,他正抽着线,端木慈就走进来了,而一般这个时候她都不会出现。
倒也是无心之喜。
谢傅故意笑道:“慈慈,你一惊一乍干什么?”
“我一惊一乍干什么!你没穿衣服!”
谢傅笑道:“你又不是没看见过。”
端木慈大恼:“谁看见过了!”
谢傅道:“上回在泉潭的时候,不是你帮我穿的衣服吗?”
端木慈唰的脸就红了,嘴上应......道:“我全程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见。”
谢傅道:“这就奇怪了,你全程闭着眼睛,怎么知道衣服怎么穿。”
端木慈道:“我摸一下不就知道哪是手哪是脚。”
“哦,你摸一下。”
端木慈嗔怒:“你闭嘴!”
谢傅好声道:“慈慈,你别不好意思,你迟早都是要看的。”
端木慈嘴角咧了咧,是啊,迟早都是要看的。
这时谢傅的声音在身后近近飘来:“而且我也迟早要看你,择日不如撞日。”
端木慈讶道:“你穿好衣服了?”
“没呢。”
“没穿好衣服,你敢靠近我。”
“给你看的啊。”
“你别恶心我。”
谢傅顿时气道:“这算什么话,怎么就恶心你了。”
端木慈闻言倒是一笑:“我不看,野果给你。”
说完唰的一声,难为情的不见踪影。
谢傅大声喊道:“我准备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看啊?”
清音飘来:“不看。”
“一辈子都打算不看吗?”
这一次端木慈却没有回应。
(道:“我全程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见。”
谢傅道:“这就奇怪了,你全程闭着眼睛,怎么知道衣服怎么穿。”
端木慈道:“我摸一下不就知道哪是手哪是脚。”
“哦,你摸一下。”
端木慈嗔怒:“你闭嘴!”
谢傅好声道:“慈慈,你别不好意思,你迟早都是要看的。”
端木慈嘴角咧了咧,是啊,迟早都是要看的。
这时谢傅的声音在身后近近飘来:“而且我也迟早要看你,择日不如撞日。”
端木慈讶道:“你穿好衣服了?”
“没呢。”
“没穿好衣服,你敢靠近我。”
“给你看的啊。”
“你别恶心我。”
谢傅顿时气道:“这算什么话,怎么就恶心你了。”
端木慈闻言倒是一笑:“我不看,野果给你。”
说完唰的一声,难为情的不见踪影。
谢傅大声喊道:“我准备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看啊?”
清音飘来:“不看。”
“一辈子都打算不看吗?”
这一次端木慈却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