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听他夸奖自己,大为受用,嘴上说道:“是不是?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谢傅道:“是没那么可怕,不过离欺负你还远着呢。”
初月好奇:“你都这般地步,还不算欺负吗?”
谢傅道:“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古人诚不欺我。”
初月咬了咬唇:“来!给你再摸一下。”
谢傅故意摆手:“别别别,再来一次,我胆子都要吓破了!”
初月信誓旦旦道:“我保证不凶你!”
“这可是你说的啊。”
初月傲道:“我说一不二。”
谢傅手掌再次覆盖在那俏儿上,初月虽感不适,还是忍住,心中想着,就让这个傻傅高兴高兴吧,免得他以为我不近人情。
谢傅像个品鉴大师,双手有如抱着一件珍稀玉窑,细辨其纹理出处和历史年代。
正是一看其质,质地、光泽、致密度,有无绺裂玷污。
二辨其形,匀称而富有线条,均匀而又左右对称。
三鉴其纹,触摸时的感觉,结构、章法、疏密繁简,若是和谐有若天成,便是具有极高的鉴赏价值。
四是托柄,按在这双长腿上,的确利落流畅。
五辨其味,若是带着泥土釉色的古香味,是为上品。
谢傅嗅衣鉴涵,嘴上啧啧称赞:“绝世珍品啊。”更重要的是这件珍品的名字叫初月。
初月本以极为扭捏不适,咬唇忍着,待见谢傅竟是下作去嗅,顿时恼怒:“玩够了没有。”
谢傅沉浸品鉴艺术品之中,嘴上不觉应道:“还没。”
“不让你玩了!”
初月说着真气自体发出,谢傅顿时撞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大的弹力!”
初月见他样子,苦笑不得:“你开心了吧。”
谢傅见她脸上似有红晕,胆子也大了起来,趁她羞要她情,嘴上说道:“初姐姐,你还说让我欺负,怎么又动粗了。”
初月问:“这叫动粗吗?”
“是啊。”
初月手一指,不远处的冰壁乍的出现一个窟窿。
谢傅目瞪口呆,这御气无形也未免太夸张了吧,在吟春水榭,他曾看见顾玄凭气御水,已觉神乎其技,初姐姐这武道实力,才真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初月道:“这才叫做动粗!”
谢傅脱口:“不愧是天下第一大魔头,太骇人了。”
初月疑惑:“什么?”
谢傅道:“我是说太危险了,还是不要随便欺负你的好。”
初月哪里知道谢傅在跟她耍心机,嗔道:“你不是已经试了吗?”
谢傅笑道;“试归试,效果不明显。”
初月好奇:“你还要什么效果?”
“我以前欺负别的女子,可不是初姐姐你这般。”
初月接话:“怎样?”
“那女子被欺负时,却是娇滴滴说,公子,不要这样嘛。”
说着看了初月一眼,初月面无表情。
谢傅又道:“或者说公子,你好坏啊。”
初月眉毛抖了抖,尚在接受范围。
“欺负着欺负着就说,公子,往下点。”
初月咬了咬唇:“你想让我这样吗?”
谢傅见初月这忍耐表情,以为是羞,忙道:“是啊是啊。”
初月手一伸,谢傅便被她捉到眼前,人背过身去:“来。”
谢傅以为成了,手再次落在这稀世珍宝之上,初月冷澹道:“傅,不要这样。”
谢傅顿感体内什么东西被初月抽走,骇道:“初姐姐,不要这样。”
“傅,你好坏啊。”
“初姐姐,别这样啊。”
“怎么不往下点?”
“我的手被黏住了,抽不回来啊!”
“不舍得松开吗?”
“不是不是,够了。”
“这样就够了吗?不想馍馍别的地方?”
“不要了,不要了,够满足的了。”
“真不要了?”
“初姐姐,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