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勾住谢傅就飞天而上,她的速度极少,是谢傅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速度,惊骇说道:“师傅,你要干什么!”
“师傅!师傅!今日之后,我看你如何叫的出口!”
“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啊!”
谢傅大声嚷嚷,初月也是不理,直拔而上。
周围云雾之气缭绕,金乌将坠,淡月薪声,黄粉交替之下,这流云轻舞变得好似仙女的衣儿霓裳一般。
这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上天了?
只是一会之后,谢傅便被重重扔在地上,坚硬而又冰凉的地面,却是来到这天外冰川之地。
谢傅看向傲然伫立的初月:“师傅,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初月此刻眼眸竟透着几分恼意,嘴角冷笑:“你说呢?”
“莫非师傅要将我一辈子囚禁在这里?”
初月表情一讶:“倒是一个好主意!”说着放眼巡望这辽阔的白色天地。
谢傅赔笑道:“师傅,你受了这么多苦,再呆在这个孤寂凄苦的地方,徒弟会心疼的。”
初月回头看向谢傅,这话说得倒也动听,只是这师傅师傅的称呼,听着十分刺耳难受。
谢傅紧着又道:“师傅,你该享享福了,我家里自是不同,一定给师傅你安排一张又大又软的床榻,睡起来可暖和舒服了。”
初月竟微笑问:“床上有你吗?”
哎呀!谢傅吃惊的看着初月,想不到初月撩起人来竟如斯厉害,赔笑应道:“抱歉,这个一般是不搭配的。”
初月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托起谢傅的下巴,双眸弯弯,蛊惑又勾人:我想搭配。
谢傅顿时被初月撩得噗通噗通的狂跳。
此刻她虽站着,腰却平弯,谢傅从没有看见过女子这种姿态,只感觉她的腰柔软到可以千绕百折。
一头乌黑长发挂肩长垂,由于面容凑得极近,发丝漾拂着她的脸,同样也漾拂着谢傅的脸,如一根根细小的东西通过他的脸容钻到他的心头去,不停的挠着他。
初月见谢傅呆呆不动,声如云丝:“可以吗?”
谢傅喉结吞咽了一下,沙哑道:“可……”
话说一般,头却像摇得像拨浪鼓。
初月咯的一笑,手指轻轻刮着谢傅脖子的肌肤离开,谢傅浑身打了个激灵,目光随着那变动慵懒而勾人的雪白手指而移动。
初月细长的唇角微微上扬,嗤的轻笑一声,她倒无意诱惑,看着傅为她着迷的样子就自然而然,宛若天成。
谢傅心中自问,初姐姐怎么变得像个妖精,要吃了他一样,对着她的背影问道:“你中邪了?”
初月不应,走了十几步方才停了下来,对着地上拍了一掌。
腾的一团热气冒出,冰面竟融化出一个两丈来宽的大坑来,坑内终年不化的坚冰竟化作清澈的池水。
池水还冒出白雾来,就好像这冰天雪地之下凭空生出一口温泉来。
谢傅问:“你想干什么?”
“沐个浴。”
初月说着身上的白色衣裙就从身上滑落,光洁的脊背比着这冰雪也不遑多让,柔和的肌肤却涌动着生命气息,系在脖后的抹衣系带凭添几分动人风韵。
极窄的细腰之下正是谢傅千思百想的圆润,俏俏如双荷曳于微风,同样月白色的丝绸短裤撑得无半点褶皱,那纹质就像饱满的荷瓣一般充满美感。
丝绸短裤之下是一双修长笔直得如荷茎般的长腿。
谢傅顿有种窥探到天地奥秘的奇妙感觉,这是我的师傅啊,我竟看到师傅衣裳内穿着什么衣儿,是月白色,是丝绸,也极为窄小贴肤不似男人那么宽大。
人生有很多难以置信的奇妙,此刻便是啊!
初月身姿凝止,美若雪川神女,这种静美让人感觉高远难犯,唯有一头背垂长发荡漾着,丝丝如温婉少女青柔,拂动着她小巧晶莹的耳朵,也拂动着她精致圆润的肩胛。
“喜欢吗?”
便是听着这声音,谢傅便能感受到她此刻那张薄唇,嘴角一定弯的如一轮弧月。
谢傅却猛然转过身去,喜欢自然是一百个喜欢,可喜欢不代表可以邪渎冒犯啊。
真要命啊!你怎么长的这么美,我现在恨不得……
谁当你的徒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要承受如此折磨。
这美人计,他真的吃不消,可是吃不消,上了她的当,可就要把自己的路给走窄了。
鹤情帮帮我,仙庭帮帮我……
初月笑道:“你不是喜欢偷看,这一次何不大大方方看个够。”
谢傅哼的一声:“非礼勿视,我饱读诗书,岂会不懂这个道理,师傅你既如此信的过我,当徒弟的岂能让你失望。”
初月轻道:“不来帮我解带吗?”
听着初月的话,谢傅脑海立即浮现出一个画面,撩开那一头乌发,轻轻一拉,那月白丝绸就掉落在地……
不能想了,嘴上冷冷应道:“师傅,你自己没手吗?”
“那我自己脱了。”
一瞬间,谢傅竟有点后悔,这时一物飘挂在他的头上,遮住他半边脸容,微微的温热中散发着女子好闻的体息,两根分开的系带就垂着他的胸前,漾啊漾。
谢傅不用伸手触摸,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未完全消受这份滋味,又有一物掉落他的膝上。
致密的绣线,光滑的丝绸质地,师傅的小……小……小……
谢傅整个心都在颤抖,正是人因物雅,物因人贵,不得人而思物,物更胜人也。
此物的体贴陪伴,抒写她的每时每刻,蹲立坐卧,动静冷暖。
初月轻轻笑息传来:“傅,看的目不转睛吗?”
这是什么鬼话,而且还是从初月口中说出来,谢傅气急败坏道:“师傅,你别这么放澹好吗?”
“我不知道放澹为何物,只问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