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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来猜测一下吧,这位特使大人嫉恶如仇,那你觉得他能容忍你这种出卖朋友的小人吗?”
“或许……这位特使大人是个坏东西,那请问苏大人,对于他来说,你有什么利用价值让他愿意帮你。”
光是这两句话已经让苏长宁天昏地暗,只觉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秦楚裳离开密室,回到房间,打开房门,一名佩剑女卫恭恭敬敬站在门口,这苏府的一举一动都在秦楚裳的掌控之中,她是驸马别院的君,同时也是这苏府的实际主人。
女卫重复刚才的话:“公主,名叫谢傅的男人,说是驸马的朋友,登门拜访。”
秦楚裳问:“人呢?”
“还在门口,仆人来跟我打了招呼,我觉得需要告诉公主一声。”
“驸马人呢?”
“跟那匹夷马在房间里鬼混。”
秦楚裳微微一笑:“既是来找驸马的,那就把这位谢公子带到驸马那边去吧。”
女卫微微一讶:“合适吗?”
秦楚裳微笑:“他们男人可不讲究这些,说不定就一起玩上了。”
仆人并没有将谢傅带到大厅,而是谢傅带到一处幽雅的院落。
谢傅虽然感得奇怪,可一想到秦楚裳的强势,想来应是苏怀章做不了主,连与自己见面都要偷偷摸摸。
秦楚裳见谢傅如石化一般一动不动,会心一笑,走到这个男人身后,他竟丝毫没有发现,便开声笑道:“怎么,七星才子也有这种爱好?”
谢傅闻声猛地回头,见是秦楚裳那张美丽的面孔,大为惊讶,心中却无法欺骗自己的欢喜无比。
又有些懵的看了正在发出不堪入耳声音的正房,最后回头端视眼前的秦楚裳。
秦楚裳轻笑:“怎么?”
“我以为……”
秦楚裳咯咯一笑:“你以为什么?”
秦楚裳的笑声很是清脆悦耳,房内的人似乎听到了,一下子就没了动静,安寂得可怕。
谢傅有些尴尬,还是说了出来:“我以为是公主跟驸马。”
秦楚裳戏谑道:“驸马生性放诞,小女子端庄,可干不出这种白日宣银的事来。”
谢傅不确定她是在打趣还是真端庄,干脆直言:“宫宴那晚你请我饮【秋茶】是什么意思?”
秦楚裳嘴角一翘,一脸玩味:“我只是喜欢饮秋茶,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呢?”
反过来挖个坑让自己跳,谢傅也不知道她是奸诈还是狡黠,不管如何能看到她在眼前,心情真的很愉悦,报予莞尔一笑。
秦楚裳指着自己的脸蛋,就将脸凑到谢傅的面前来,吐气如兰:“你看我好看吗?”
谢傅与她近面相对,胸口骤得突突一跳,就见这张天鹅面容又白又腻,有几分娇媚又有几分可爱,脸竟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人似怕极她了一样,主动向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秦楚裳嫣然笑道:“好看吗?”
谢傅微笑点头。
秦楚裳又问:“白不白?”
“又白又腻。”
秦楚裳哧的一笑:“我都还没问,你就提前补充答案了。”
“那算我多嘴。”
“谢大人,这多亏了你。”
谢傅疑惑,你的美貌是天生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只听秦楚裳笑道:“我听你之言,用罗望子熬成浆,敷遍全身才能变得又白又腻,不然此刻已经面目黄疸,无法见人了。”
谢傅莞尔,那晚他讽刺秦楚裳身为人妻行为不端,所以用罗敷二字讥讽,相信以秦楚裳的才思聪慧不会听不出来。
此刻关系已经不比初见,想着如何致歉。
既然当日是以罗敷相讥,那今日干脆就以罗敷表歉,当下吟道: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秦楚裳看着谢傅,原本就汪汪有神的一双眸子,微微漾波。
谢傅又打量了她一下,见她今日竟是一袭女儿装,上着白裳,下着蓝纹清灰马面裙,腰系一条天蓝色衿带,将身段从腰作三七分,整个显得特别的高挑美丽,却又大方得体。
心中又生惊艳,再赞:“头上玉阳髻,双耳连玉壁。蓝绮为裙裳,白云为上衣。”
秦楚裳嘴角勾起微微挂笑,听谢傅吟道:“行者见罗敷,止步笑眯眯……”
不由扑哧一笑:“好了,我可当不了罗敷。”
“为何?”谢傅觉得她言语虽然洒脱轻佻,却又一股特别的清洁之气,不知为何有这种错觉。
“因为我喜欢勾搭英俊的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