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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裳走了过来,在床沿坐下,伸手抚着谢傅胸膛上的那些捉痕,她知道每一天捉痕都是自己留下的,柔声道:“要我说什么呢?”
谢傅不喜欢她这副睿智淡然的模样,他更喜欢她疯狂时的样子,那个时候感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她完全属于自己:“说你昨晚对我说的话,现在我想再听一次。”
一丝淡嫣就飘上她的脸颊,或许人在情绪冷静镇定时,想起自己在疯狂时说过的话,反而会感觉异常羞耻,甚至怀疑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就是这样,谢傅为之喜悦。
秦楚裳嫣然笑道:“你真有魅力,真迷人,你比我还会迷惑人心,竟能让我说出那种话来。”
谢傅问:“什么话?”
秦楚裳恬淡笑道:“相信我,现在你就是那把刀夹在我的脖子,我也说不出口。”
秦楚裳嗔怪的打了他一下:“过去了,你想一直没完没了继续下去吗?”
看见她流露出几分娇嗔来,谢傅不由开心的哈哈大笑。
秦楚裳摸着他的脸,柔情道:“世上怎么有你这般英俊的男人,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子,你的嘴唇,就连你的笑容,没有一处不好看的,长青啊,你真是个妖孽啊,让人堕落的妖孽。”
谢傅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讲。”
秦楚裳微笑:“女人不稀奇,男人就太特别了。”
曙光照射在她的后背上,给她高挑的身体罩上了一层光环,她眼角的泪痕和细长优美脖颈出深红的痕迹,在橘色的光晕里美得令人痴迷。
秦楚裳却站了起来:“长青,我要走了,昨晚并不是一场交易,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望着秦楚裳潇洒离去的背影,谢傅露出苦笑,你还不如不说,不知道美人恩重,无以为报吗?
司马韵台像往日一般做着早餐,谢傅主动道:“她走了。”
“我知道了,我看着她蹙眉走的。”
谢傅并不理解司马韵台这句话,是说她带着伤心离开吗?
“你把她干的挺惨的。”
谢傅无奈道:“韵,能说点正经话吗?”
“这不是正经话吗,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晚上,你已经赢了。”
“昨晚并不是一场交易,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少来在我面前多愁善感,事情非做不可,至于是好是坏,犹未可知,你烦恼什么?”
“你这么呛,是不是吃醋了。”
司马韵台不答,谢傅从背后将她抱住,取笑道:“说,是不是吃醋了?”
“少来。”
“不说,那我可要让你说为止。”谢傅说着开始动脚动手。
司马韵台嗳的一声,立即躲开,皱眉道:“你全身都是汗臭味,你知道我爱干净的,老老实实去洗个澡,我给你准备早餐。”
谢傅见她绷容的样子:“你肯定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