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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韵台轻笑:“是不是刚搞完女人回来,所以心里对我心怀愧疚。”
谢傅脱口:“不是。”
司马韵台笑道:“别忘了我是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身上多了什么味道,我岂能闻不出来。而且你表现的有些反应。”
“反常在什么地方?”
“平常你会和我先聊聊,而不会这么直接的抱我,在感情方面,你一直都很含蓄。”
“喜欢我这样吗?”
“好了,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会,晚上我给你准备了老鸭煲。”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
“难道不清楚丈夫回不回来,就可以不备饭吗?你要没回来,我就自个吃了。”
谢傅却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搂住她的纤腰,好像很害怕失去她一样:“韵,我爱你,我很确定我很爱你,这辈子能够遇到你是我的福气。”
因为谢傅认为自己花心滥情,说不出如何厚颜无耻的话来,可今天他却感觉要让司马韵台知道。
司马韵台能够感受到谢傅的深情,表情一呆。
谢傅继续道:“无论你老了丑了病了残了,我都会爱你,就算你变成一朵花、一棵树、一块石头,我都会爱你。”
谢傅这种深情表白,司马韵台一时却反而有点不太适合,她知道谢傅为人真诚,要么不说,说出来便是真心之言。
心中被他的柔情感动得无以言表,干脆哧的一笑,打趣:“花可以嗅香,树还可以悦目,石头能干什么?”
“只要这块石头叫韵,我便爱,我可以每日抱她在怀,拥她入眠,还可以对她亲亲念念。”
司马韵台笑道:“那你怎么不干脆吃下去。”
谢傅轻咬她耳朵:“不……”
司马韵台娇笑道:“你到底是想先吃饭还是吃我……咯咯,痒,你知道我耳朵……”
“我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想这么拥抱你。”
夕阳晕黄有如有声光弦,谢傅就这般拥着司马韵台轻轻欢动着,脚下脚步如在轻舞一般。
司马韵台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将脊背贴在谢傅胸膛上,心跟着他就可以吗?
不知不觉,两人无声离开晾衣架,竞在院子转了一圈。
司马韵台问:“你在跳舞吗?这是什么舞?”
谢傅恍然大悟,他岂不就是在跳舞,却毫无意识到是在跳舞。
犹记得当初在金陵,看见楼兰小国的人在跳着属舞,随着鼓声乐声,男女轻轻相拥而舞。
在这种情感自然流露之下,却是无师自通。
嘴上轻道:“这叫属舞,心有所属之舞,在楼兰小国是跟爱慕的人求爱的舞蹈,浑厚也可以跟丈夫妻子共舞的舞蹈……”
司马韵台轻道;“让人身心很是愉悦的舞蹈。”
应着,螓首微微后将,优美的鹅颈也枕在谢傅的肩膀上。将全身的力量靠在谢傅的身上,似乎也将整个人生靠在谢傅身上。
易容换形之下,落入谢傅眼中是一张平庸的妇人之脸,平庸甚至有点憔悴。
明知是这不是她的本来面目,谢傅却莫名心疼,却又感觉美的无可比拟。
情动的对着她那两片惨淡干瘪的嘴唇亲了下来,莫名悲伤说道:“韵,你说哪天我先死了,或者你先死了,怎么办?”
司马韵台嫣笑:“明明是阳春三月温暖花开,你却为何要想那寒冬腊月冰天雪地。”
谢傅立有顿悟,明明是生命热烈之时,却为何想着老来死亡之事,每个人都需要经历死亡不是,人的一生便如花的一生,其意义便是绽放自己娇艳美丽的光阴。
“韵,你真是人生导师,多亏有你,我的生命才不会满是悲伤。”
“相公,我爱你。”
“韵,我也爱你,绝对不是贪婪你的美色,你老了,红颜不再,我也依然如此。”
司马韵台咯的一笑:“到时候再来跟我说这话。”
……
隔日谢傅就单人离开长安,一路奔赴回到苏州去。
刚到苏州第一时间不是归家,而是直奔太平小塾,这也是他回苏州的主要目的。
小院幽静,谢傅却走进院子却感受到热烈的生气,院子一景一物都是孩子玩乐过的痕迹。
谢傅想起自己,心也暖了。
走到教室,隔着窗户望去,果然都在。
明老先生不是在教孩子们读书写字,而是嘴里念念有词,而孩子们个个闭目入定练功。
谢傅惊讶,原来明老先生竟是个武道高手,他一直以为明老先生只是个不会武道的普通人,真是深藏不露、
小小年纪就均有如此心性,真是名师有法。
兄弟们,最近经常要跑医院,有时候一去就是一整天,回来就给大家赶稿子,有时候晚一点更新,还请大家多多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