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卧雪依然不闻不问。
青麟虎说道:“大人,我是她的情郎,你有什么怨恨使在我的身上吧。”
云卧雪也不解释,好似默认,谢傅调侃:“云仙子,你真生厉害,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赴汤蹈火,不过!你该不会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吧。”
说着手探入她的青衣之内,无情一握。
云卧雪如受雷殛,双眸骤睁,映入眼幕是谢傅一张说不出来的笑脸,眼神流露出几分怀疑,他竟是此等卑鄙之辈。
谢傅情绪稳定,微笑:“云仙子不必怀疑,你既还有报恩之心,不如用这种方式报答我吧。”
手指更加无情,云卧雪感觉到侮辱挠心抓肺,眼神一冷,脸容红白交错:“谢大人,你!”
谢傅微笑:“云卧雪,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这种方式是否让你感觉比死还要难受。”
云卧雪表情已再难平静,甚至还有初遇难题的罔知所措。
谢傅夹指发力,云卧雪梅花如被摘下一般,痛呼一声倒下,人如折花落地瘫卧,哪还有刚才的谪仙模样。
青麟虎气愤无比,却又无能为力:“谢大人,你要杀就杀,何须用这种下作手段羞辱她。”
谢傅冷声:“她要杀我一家老小,我岳父岳母一家百多条人口全部命丧,她亦是帮凶,你便是连求情的资格都没有。”
青麟虎被怼的哑口无言,旋即又道:“大人,我愿一死替她担罪。”
谢傅挥袖一扫,将青麟虎击撞撞墙壁:“你死了与我何干。”
云卧雪这时坐直起来,沉声:“谢傅,命还你,再无相欠。”
“想死,没那么容易!”
谢傅今日有备而来,做好万全对策,手指扣住云卧雪手腕,真气侵体而入,云卧雪刚刚坐直的身躯又瘫软下来,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又如何能自绝经脉。
谢傅笑道:“一点都不怕死的女人可真难对付,嗯,你这种是不是就叫做软硬不吃。”
云卧雪愤慨:“我以命相抵,你还想怎样?”
谢傅淡笑:“你一条人命如何能偿还百余口人命,又如何能抹平我心中仇恨,我刚才说过了,要你这雪姛供我享用。”
“你女人那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嗳,云卧雪你不一样,你是蓬莱仙门的入世传人,代表的是蓬莱仙门的颜面,如若你成为我的奴婢,岂不是狠狠践踏蓬莱仙门尊严。”
“你痴心妄想!”
云卧雪那双一尘不染宛如谪仙的眼眸终于露出鄙夷神色,更像个凡间女子了。
好了,攻心总算初见成效,谢傅微笑:“那就由不得你了。”
云卧雪冷笑:“谢傅,恕我直言,你是否经常做白日梦。”
谢傅在她面前席地而坐:“云卧雪,如果我用云弱水的性命来威胁你,你是不是就会答应?”
云卧雪轻笑:“或许吧,不过我师傅何许人也,你大可不自量力。”
谢傅哈哈大笑,笑声充满狂癫不羁,眼睛也变得更加幽蓝了,好像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
“好好好,总算找到突破口了。”
云卧雪平静问道:“你什么意思?”
“云卧雪啊,我能活着回来,你说呢?”
云卧雪神色一变,理智告诉她应是如此,可她又难以置信,师傅有菩萨法相,便是月阴死篆也能抵抗,长安那边还有五位月君,更重要的还有萨天祖坐镇。
“萨来仪已死。”
云卧雪脱口而出:“绝无可能!”
谢傅缓缓陈述事实:“萨来仪先是被道门剑圣击伤,后被皇帝秦孝夫偷袭杀死。”
云卧雪疑惑不解:“皇帝?”
“皇帝一直有将蓬莱仙门推下神坛的念头。”
云卧雪问:“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贵为天子,却一直被蓬莱仙门骑在头上指手画脚,你说呢?别说他是个皇帝,就算是我一个普通人也受不了。”
谢傅紧接说道:“秦孝夫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道门地宗真武玄天真人。”
云卧雪表情一讶,此秘蓬莱仙门竟丝毫不知。
“你们蓬莱仙门被秦孝夫当棋子使了。”
云卧雪责问:“谢傅,你刚才所言当真。”
“我骗你这阶下囚干什么。”
“谢傅,你跟我说这些,莫非是要我与你合作,一起对付秦孝夫。”
谢傅哈哈大笑:“秦孝夫也死了,我跟你说这些,只不过是在向你炫耀。”
“那我师傅呢?”
“连萨来仪都死翘翘,你师傅当然也不好过,不过你放心,你师傅还活着,云弱水生的如此绝色高仙,我也舍不得杀了她,正打算让你们师徒一起服侍我。”
云卧雪冷声:“我师傅是个男子!”
谢傅一讶:“是吗?不过云弱水长的如此赏心悦目,我也不管他是男是女了。”
云卧雪双眸怒睁,愤要发作,可全身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眼神已有冰恨之意。
谢傅心中暗忖,看来她的道心已经出现裂纹,手轻轻托住云卧雪下巴,表情怜香惜玉:“云卧雪,你若不肯从我,我便先把云弱水给糙了。”
云卧雪瞋目如炬,一副银牙都要咬碎。
谢傅谈笑一声:“仙子,原来你知道糙是什么意思啊?”
云卧雪檀口喷冰:“谢傅,你卑鄙无耻,恶臭至极!”
谢傅莞尔:“这就奇了,用我的至亲来要挟我,不正是你们蓬莱仙门的手段,怎么我使来就是卑鄙无耻。
“你恶贯满盈,你……”
想来她极少骂人,就是气的目眦欲裂,骂起人来也是斯斯文文。
谢傅微笑:“骂是解决不了问题,愤怒、仇恨也都解决不了问题,用你们蓬莱仙门的口头禅讲,需以大局为重,顺势而为,无谓个人得失,云仙子,现在可是需要你牺牲的时候,怎么,太在意自己,不舍得牺牲了?”
“我……”云卧雪完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