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波涛汹涌，视线里一望无际的都是水，曲波被刺眼的阳光晃得半天没睁开眼睛，再次睁开眼，浑身机灵一下，眼睛里出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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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群巨齿鲨在水面上来回游动，男子那边冲着手下示意一下，对方把一只活羊丢下去，一瞬间水面就红了，山羊的残肢飞舞不多时水面趋于平静。
“他们吃的东西可以是山羊，也可以是人。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动物的肉是食肉动物最喜欢的么？人肉！”
对方冲着曲波漏出阴森的笑容，曲波整个身体都感觉不好了。
“我真的……我知道贾茹有一个账号，那是大额存单。当初她说过，自己的资金不能取出来，所以绝大多数钱都是用我的。”
“你找到他的父母，然后就能拿到那些钱了。我发誓，这件事我没撒谎，贾茹说过，那就是他们的资金的存储地方。”
“那个婊子什么人都骗，包括我，呜呜……大哥，你们就饶了我吧。我只是她的马仔，咳咳……”
人对于死亡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看着那些鲨鱼在来回游荡，曲波知道自己跟错了老板，更重要的是做错了事。
男子眼睛眯了一下，冲着屋内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对方把曲波放下来，对方到隔壁区电话。
季东来这边尼克也絮絮叨叨完毕，季东来给对方倒了一杯山泉水炮制的茶叶，服务生给这边送来车厘子和杏干，以及哈密瓜。
“尼克先生，你说的这种情况在行业里面我不能否认没有，的确存在。但是请不要质疑我这个项目，包括合成纸项目，我们做的没有问题，现在产品和市场都做起来了。”
“我们的合成纸项目不是第一次被人拿来骗人，我们在国内的时候就打掉过一个，那伙人的经纪人现在还在监狱里面吃窝头。”
“贾茹这个人很聪明，现在跑了！因为他们没有拿到我们的核心技术，做不成。同样我们现在的这个发电技术，也不可能轻易给任何人，至于外界质疑在我们看来无所谓。”
“只要我们做成了，实际上谣言自动就破除了。您说想要做这个项目，看得出您现在还是怀疑状态，那我就建议您先不要做，看一下执行情况，万一真的适合，再做不迟。”
“如果发现这个项目，你们接受来很困难，那就不要做了，自己内心的抗拒是不会转化为行动的。”
“至于说什么世界先进技术都在欧美，这也是笑话，二十年前我和你一个观点，现在么……呵呵！5G现在就是中国世界领先，还有很多技术，高铁这些都是。”
“我们没有弯道超车，而是在开拓新的领域。电弧焊发明之前，人们认为铆接和锻焊是世界上最好的技术，电弧焊发明之后呢？”
“相信科学，但是不要迷信科学家和迷信科学归属，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尼克先生，我们允许提出质疑，但是也不着急解释，我们做成了，你再看！”
留下那边皱着眉头的尼克，季东来走向会议中心，身后尼克跟着季东来的身形，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