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样子.........所以,我俩就........”悅蓝姐也小声说着!
我苦笑着说:“钱燕子不是我老婆,我老婆在家三个呢!如果你俩愿意等我给我们那里的乡亲们找日本鬼子报了仇,和我一起回我家”!
其实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高兴,事情已经发生了,成了我意想不道的结果,我应该怎么办!?
“我是山西和陕西交界那个地方的人,那地方叫“秦晋镇”.........”在地窑中我开始对这两个女人讲我是什么地方的人,我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所讲的事情让悦蓝姐,和云巧姐听的不是紧张就是高兴,又讲了前二天我怎么进的城,在城里干了些什么事,虽然简单的说了一边,就这样也听的俩个人紧紧的抱住我,我的心里怪怪的,但是也感受着一种久违的感觉……
我先快速地穿好衣服,不好意思看看悦蓝姐和云巧姐,这两个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女人,为了救我的命,不惜一切代价和女人的尊严,我心里即是感激,又是羞.....
我走到地窑口,听着外面的动静,悄悄打开一首缝隙,外面清新空气让我感觉到头脑清醒,雨还在下着,外面除了雨声之外没有什么声音,我心里想着,下面怎么办……
白二牛给“地窑”修了两个口,我回到地窑中,里面已经收拾了被褥,气氛中还是那么的尴尬.........
“哦!悦蓝姐,云巧姐,你们过来”我从一边拉过那个从县城里背回来的布包打开,俩个人看到里面的枪时,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尴尬,两个人都是一脸惊喜的拿起枪和子弹,我将里面的元银和纸钱倒出来时,俩个人又是一阵小声惊呼,“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云巧姐红着脸说,“我也是第一次见”.......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手表放在地上说:“这些东西,你们一定要看好,这个箱子里是子弹,那个是药品、然后我想在县城里买一套房子,靠城墙,让白二牛去给城墙“挖个洞”,将来日本鬼子和伪军敢来这里,我就在县城给他们放把火.......”我的话让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会心了笑!
我们三个人在这个地窑里耐心等待着天黑下来,我躺了下来,看着悦蓝姐和云巧姐在一边摆弄着驳壳枪一边给我讲述着她俩的身事....
原来“悦蓝姐父母在她十六岁时将她嫁给了一个“头脑有病”的老男人,老男人家有钱,十七岁有了孩子,那男人不犯病对他还好,一犯病就打她和孩子,几次打差点打死她,这次日本鬼子和伪军扫荡,打死了他的“疯男人和孩子”,也打死了她当猎户的爹娘……她心疼自己的孩子,但没有多少心酸她的男人和爹娘,悦蓝姐只说她爹好“赌”好“酒”,她娘爱“钱””实际上是她爹娘用她给她哥哥换了媳妇......
而云巧姐就可怜了,从小到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被一个“好心”的人家收养,十四那年被好心人家卖给了人败子,一个算命先生看到人贩子卖的云巧姐后,说不能买云巧,谁买谁会倒霉的,果不其然当天人贩子就被人打了,算命先生又说:“云巧姐命硬,只能去当尼姑或道姑……后来嫁给了算命先生的残疾儿子,这次也被日本鬼子和伪军的屠杀中杀害了……”
忽然云巧姐红着脸,眼泪汪汪地说:“宝憨我想要个娃娃,老了有人陪我....”,“我也是”!我瞬间有种莫名的伤感,我走过去拉起云巧姐和悦蓝姐抱入怀中……
有一天你们找不到我就去潼关.风陵渡.秦晋镇.崖洞村找我家,我娘我爹在家等你俩回去....
忽然我的肩膀上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