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人全家迅速撤离北平,就今天、就现在”我们俩正好也听完了,便走出了川莱馆;雪依然下的很大,段云鹏和刘春华,也从饭馆走了出来......
我在雪地中慢慢地走着,心里思考着如何杀了那十五个“畜生”,同时想着如何在同一天内将“变节者”悄无声息的干掉……
如果要杀那十五个“畜生”肯定会有枪声!
毕竟这十五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同时也是杀人如麻的屠夫!他们的警惕性应该高于特务和皇协军……
枪声响起在五分钟内日本鬼子会领皇协军和特务、警察收住所有的路口?怎么办?
忽然一个门店里跑出来两个打闹的小小子撞在我的腿上,我弯上弯拾起雪地上的一个红纸包,我扫了一眼“鞭炮一百头”,我心里豁然想出了主意!
递给这个睁大眼睛看着我的小小子,“你的!给你”我微笑着说,“谢谢达达”小小子奶声奶气的对我说;
我转身从口袋掏出钱递给跟上来的段云鹏和刘春华,两个人一脸的茫然的看着我,“云鹏,春华你两去买鞭炮,多买点一定要响的,然后你俩去西直门内大街上次烧了的那个房子,把鞭炮放在里面,随时能点燃一定要能响,现在下雪你俩想办法,放进去不要让人发现!”我小声看着他俩说,“好嘞!掌柜的!你放心”刘春华抽着烟笑着对我说,段云朋对我点了点头,两人转身离开.......
我没有回家而是走向“照相馆”,赵建阳看我走了进来,忙放下手中的活笑着对我说“少爷你回来了,小姐在后面等你了一会了”,“好!建阳”我一边向内堂走一边笑着说;
刚进内堂就碰上出来接我的“程文琴”,我看着“程文琴”,而“程文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小声说:“对不起祺斌”!
“没事进屋说,外面冷还下雪”我和程文琴一起走进屋里坐下,程文程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在床上看着我小声说:“祺斌!我核实了,你是对的!我的联络人已经“变节了”才得到情报,那四个人不是真的!真的西安站的白勇、李峰、纪敏、刘雯捷在保定已经被日本人抓了!对不起祺斌错怪你了”;
“没事!王月琴!(注:程文琴是化名)因为我手下的人他们曾经在“周镐”(注:真实的军统人物)下面共过事,白勇、李峰、纪敏、刘雯捷,他们四个应该认识我的手下才对!而在饭铺子都不认识!这是我事后知道的!”
我喝了一口热茶看着睁大眼睛看着我的“王月琴”或者说是“程文琴”接着又说:“我现在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北平你的上线可能全部变节了,因为那四个人全部都是日本特务,难道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昨天我是怎么发现他们并不是来自西安站的人,就是他们在西安能不知道西安的地方?方言?你想想可能吗?而且你也知道他们六个人都带着枪,北平难道日本人不盘查,早上到就能拿到“良民证”,日本人很傻吗?你自己想!同时纪敏和刘雯捷刚来应该叫你“王月琴”而不是“程文琴”,我今天来问你“赵建阳”领的那两个人知道这里吗?”;
“程文琴”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肯定的说:“不知道!因为我让他们每次见面都到一个租的房子里,赵建阳昨天领他们四个来也是从火车站,七转八转的没有可疑人跟踪、然后咱们去吃饭赵建阳去租的房子和他俩见面,直接就领到了饭铺,然赵建阳昨天就没回照相馆,而是去了我们的别一个地方!”我认真的听着,仔细想想着是否有漏洞……
“谁还知道这里”我问程文琴,程文琴想了一会,肯定的对我说“知道的昨天全部都被打死了!”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对程文琴说:“现在照相的人多吗?”;
“没有人,冬天了十几天都没有客人了!这里只是一个幌子”程文琴看着我说;
“好!你们立刻撤离这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然后让他俩换身份,先“蛰伏”起来,然后找一个地方开一家“书店”,记住走时悄无声息,这里的门钥匙给我一把!”;
“好!祺斌!重庆方面让我现在全面听你的,配合你的任务!”,“任务???”这话让我一头雾水的看看程文琴,“你局座舅舅亲自给我下的命令”程文程白了我一眼小声说,紧接着又小声认真的说“清理北平的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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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自己都有些糊涂了“我是谁?我是宝憨那个山里“崖洞村”的?还是现在北平的“郎书军”?还是程文琴眼中的“军统”晏祺斌?”
我保持着平静看着“程文琴”,为了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我改变了话题,“文琴,你们一共在北平有几个人?给我们帮个忙可以不”我笑着对程文琴说;
“祺斌、你说”程文琴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你让赵建阳他俩明天下午多买点鞭炮,离西直门内大街附近听到鞭炮声也点燃他们的鞭炮,然后迅速撤离.......”;
我没告诉程文琴为什么放放鞭炮,我和程文程说了说暂时停止照相馆找一个地方开个书店,是为了试探日本人和军统的变节着是否已经注意到“照相馆”.......
下午程文琴要去医院上班,我俩一起走出了“照相馆”看着程文琴围上大毛线围巾坐着黄包车在大雪中远去……
我要去的第二个地方“大草场胡同”口的“老南方茶坊”;雪中我走到“大草场胡同”老南方茶坊是一个两屋的木楼,我走了进去,我要了一个雅间,果然在二楼,二楼有三个雅间,一个大的两个小的,我踏着不楼板上了台阶,我注意看着房内的结构,一个人坐在雅间,想着用什么办法“动手杀了这些变节者”;
忽然门开了,一个跑堂的茶童提着冒着热气的大茶壶走了进来“先生给您续热水”我笑了笑手指轻轻弹着桌面以表示谢谢,“伙计,明天我来几个朋友来喝茶聊天谈个买卖,怎么定你们的雅间,这环境不错”,“您这爷有眼光,明天早上不成三间老板都有人订了,老板也惹不起的人,下午还成”,“哦!什么人老板也惹不起,牛掰”,“是给日本人做事的爷”;“嗬!那还是千万别惹.....”伙计走了出去;
我抬头看着头顶的木板,我站到了桌子上伸手推了推头顶的木板,心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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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这个“老南方茶坊”在大雪纷飞的路上我拦住一辆黄包车告诉拉车师傅“天桥”我看了一下时间.....
下雪天,“天桥”依旧热闹,杂耍,相声,冰糖葫芦,卖旧货的.......
穷人还在为自己碗里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