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带来的苦难是无法用言形容的,不论是谁!只要卷入战争,一个家,很多家瞬间就会完蛋!太多的白发人送黒发了人!但是重新思索,凡事有因必有果;当坏人做了坏事的时候,他就等于种下了一个“因”的种子,当因变成“果”的那一刻一切报应就会降临在他的头上,这种接受天道更严厉的惩罚….......
我躺在床上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女人,同时一个念头传入的的心里:“会不会是有日本人在用千贺油子测试我是否能听懂日语?”心里这个念头闪过后我在闭上眼睛继续听,但是听到的却是千贺油子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就这样抱着我的一只胳膊睡着了!
好像伤口没有刚才那种疼痛了,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阵轻微的声音把我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惊醒,习惯的伸手,一阵疼痛传来,疼痛让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睁开眼睛千贺油子正在梳理头发:“对不起!王君吵醒你了!昨天晚上.....”;
“哦!没事!扶我起来!我去卫生间”.........
再次回到病房我有些头晕目眩,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千贺油子伸手抚摸我的额头:“啊!王君!你发烧了!我去找医生!”千贺油子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
几个穿着白大褂,头戴白帽子,胳膊上挂着听诊器,一个女护士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开始给我用剪刀剪开右肩的纱布,当用一个镊子撕掉和肉长在一起的纱布时,我疼的一个激灵一身的白毛汗;
女护士在千贺油子的帮忙下手脚利索给我包扎好右肩膀的伤口!
一个医生拿着玻璃针管正准备给我打针时,“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了,随着门被踢开一个用日语骂声传了进来:“ばか、こんな高価な「ペニシリン」はどうして劣等な支那人に使うのか、私たちの帝国勇士は使えない!このシナ豚には使えないと命令した。(注:混蛋、这么昂贵的“盘尼西林”为什么要给劣等的支那人用,而我们的帝国勇士却用不上!我命令不允许给这个支那猪用”);
听了这话我装着听不懂,看着拿着针管的日本医生,而这个医生摘下来了口罩用日语冷冷的说:“川田大佐、これは司令官「煙俊六」が特別承認したものです!何か不満があったら「煙俊六」司令官を探しに行ってもいいですよ。ここは帝国陸軍総院です!あなたが威張っている場所ではありません!出て行け!(注:川田大佐,这是司令官“烟俊六”特别批准的!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烟俊六”司令官去!这里是帝国陆军总院!不是你咆哮发威的地方!出去!”).......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王君!你发烧证明枪伤快好了!我以前是护士!你好好休息,我妈妈和女儿快来给你送吃的来了”!
“好!给我倒缸水喝!口干了!千贺油子!”我心里想现在要是能喝大一碗凉水多好........
“千贺油子,把我的皮包打开,那里有个“夹层”里面有很多“军票”是一个日本朋友换我的钱给他“关东州”的家人寄去!我们用军票会很麻烦!你都拿去用!你们是日本人!宪兵应该不会找你们麻烦!”;
“王君!这么多!我....我不能要你的钱!”千贺油子站在床前向我摆手说;
“拿着!军票在我手里就是费纸,你给医院交了你自由的“保金”!你就可以照顾好你的妈妈、女儿了!不够告诉我!我们家有钱,有买卖在上海!听话!这算是我对你照顾我的感谢!我不知道你昨晚上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日语!但是我知道你哭的很伤心!拿着吧!”我看着千贺油子的表情和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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