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头苦笑着说:“多久能好呀!”?
三个人看了看我没有回答.......
新的问题总是让我意想不到,当拆开纱布后,王小微和刘诗看着我的左手愣住了因为“四个手指”中间新肉长在了一起.......
“长官!我必须用刀将新肉割开,要不......”王小微看着我小声说;
“啊!是吗?要!要分开?用刀割开,疼呀!我的妈呀……”我的声音不大但是院子里没有了声音......
“是!要不、要不就......”王小微看着我......
看了一眼外面走进院子的周登富、钱林虎、许伟、张贵银、刘骆驼心里一阵哆嗦叫苦,但是在兄弟们的目光下,我又不得不强装无所谓:“那就拿刀划开吧!我还得用手呢?”我自己都能感到自己的声音发颤……
钻心的疼痛让我心里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血从双手上涌出滴在地上,周登富、钱林虎、许伟、张贵银、刘骆驼、矿诺川死死的压着我......此刻我也能感受到牛民道用手中的小刀将我手上的伤疤一块块揭下来......
咬呀!就是为了不喊出声,紧紧闭上眼睛中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挣开眼睛时,我己经到了屋子里的热炕上,一阵头晕目眩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燃烧的大号油灯,再看看屋里的周登富、钱林虎、许伟、张贵银、刘骆驼、王小微、刘诗、孔令俊、牛民道笑了笑:“妈呀!我的妈呀!割开了!疼死我了!妈呀!”肚子里这时伴随着疼痛传来......
“周登富呀!快让李晨波给我准备两大碗肉吧!我真的饿了!”我的这句话话让屋里的人都笑出了声......
王小微和刘诗轮流给我喂着碗里的肉,这一刻虽然手疼,但是我感觉越疼越能吃.......三大碗肉和七八个窝头进了肚子,我这才感觉到不再冒虚汗了......
看着大黑和大妞、二妞爬在门口大快朵颐的吃肉,我不由的想起路上还救下二只黑熊,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刘三宝走了进来:“长官!什么事?”;
“三宝!路上救下的两个小黑熊谁看看呢?还有那头狼和狈狼死了没有?”我看着刘三宝问;
“长官!小熊让朱亚盘要去看着呢!路上抓的狼和狼狈被关在木笼子里,马三宝和几个兄弟做了一个大木笼,钱林虎说是这样设“陷井”.......周围设了不少“诡雷”呢?”刘三宝看着热炕上的我说........
“长官!借你的长刀使使可以不”钱林虎走进屋子看着热炕上的我讨好的说!
“行!把长刀和“镰刀”都拿去用!但是先扶我去撒泡尿去”我笑着说;
“啊!盅!长官......”钱林虎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的把我扶起来........
人生的尴尬都让我碰到了,上茅厕解裤子也兄弟帮忙,提裤子也要帮忙,这就算了吧,但是丢人的是还尿了一裤子.........
我心里明白兄们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依旧扶着我回了屋子.......
王小微、刘诗、许伟、张贵银坐在屋子里,王小微拿着一条裤子坐在热坑边看着一跛一跛的我......
钱林虎、许伟、张贵银简单给我说了一下外面兄们的情况,然后走了出去.......
王小微和刘诗红着脸指了指裤子:“换了吧!”;
“啊!我、我、我自己来吧!”我尴尬的说;
“行了!长官!你的手不要动!给你以前换药时.......什么不好意思!”王小微和刘诗红着脸说.....
“顿珠郎吉,把屋门关上,让大黑和大妞二妞呆在屋里!你去帮其他兄弟们吧!”我看着走进门的顿珠郎吉说;
“哦!我和矿诺川、刘三宝就守着个院子”顿珠郎吉老实的说;
“好!把我的步枪刺刀上了、子弹上好”我笑着说.........
这一刻我心里忽然升起一个预感:“这晚上、大李村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