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青龙城皇室行宫。
“巽风线报,黄金蟒一族可能会有异动,近日该族内发现多起与巽风眼线接触的情况,经核实,是长期卧底。”
暮乘风不傻,能活着成为天谕境的不会是蠢货,他有着近两千年的城府。
这里面有阴谋,他能闻到,只是黄金蟒的确是有人叛变了,流放之地的部署全盘失败,这个责任要有人来承担。
现在神州这边的黄金蟒族群里还有奸细,而且为数不少,不管是巽风那边故意暴露的还是真的被挖出来的,都不得不下手了,万族都在看着,皇尊也在看着…暮观云,眼里容不得沙子!
“知道了…按律处理吧…阵营里不能再有类似情况发生!”
鳞腾不知道震陵为什么非要下死手对待黄金蟒一族,他也不知道这里面掺杂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神州的黄金蟒奸细是巽风故意暴露的,哪个阵营里没有别族的奸细?又有哪一方不痛恨奸细呢?流放之地的奸细带着全部家当叛逃了,大本营里的正在频繁外联,赢巽不相信这样的黄金蟒一族震陵皇族还会留着!别说是一个准天谕的种族,就是有天谕境也得灭!越强大越危险!
今天的赢巽很高兴,黄金蟒一族在神州那边的已经全部被诛杀,只因他的一句话:
“将黄金蟒一族的细作全部抛弃,给震陵一份惊喜。”
他喜欢这种只言片语就能定很多人生死的感觉,甚至比他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更令他沉醉。不过说到战场,他的眼前浮现出一道身影,一个人族的女子,美丽而强大…自己在她面前被轻易击败,他曾仰视她的风采,他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将她收服于脚下…
现在剩下的黄金蟒已经没了别的选择,只能依靠在巽风麾下,任凭驱使。
接下来,是时候使用一下他们了…
“圣旨到!伟功候鳞腾接旨!”
正在激流堡里饱受煎熬的鳞腾强打精神出来接旨,他本以为就算自己叛逃,震陵也不至于灭了黄金蟒一族,因为他代表不了黄金蟒全族,族里还有两位地擘,而且一位已经一只脚踏入了天谕境!但不知为什么震陵皇族就下了诛杀令,神州那边的黄金蟒惨遭屠戮,可能还不止这些,还有震星上的…
愧疚、委屈、茫然、患得患失,煎熬!这就是鳞腾此刻的心情,一生中没有比此时再痛苦的时候了。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他充分明白,没有最痛苦…
“封伟功候鳞腾为征海将军,率本部族群东征天涯海,查出七彩石的具体情况,即刻出发,不得有误!得胜后就地封赏三千里海域!”
这道旨意如噩梦一般摧毁了鳞腾的意志,他的族群被巽风当做了炮灰、探路石!此时此刻脚下的激流堡也将属于赢巽,他会被流放到一座孤岛上,前提是能从海族手中抢到它!或者就带着黄金蟒最后的族群葬身大海…
“鳞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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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羽城的皇宫里不时穿梭着侍者,一道又一道玉简被呈报上去,今天的女帝陛下看样子心情不错,连御弟九锡王也难得敢陪驾久一些。
“姐,今日休息一天如何?我陪你去外面走走,你这样…我很心疼…”
玉九锡看着眼前的倩影,他的眼里从爱慕渐渐变成了敬畏,每当与她相对,他总会恍惚,数年光阴,沧海桑田,你我皆非。现在的我,应该怎样去爱你呢?现在的你,又需要怎样的爱呢?
解禅意转眸看向玉九锡,这个男孩早已不像当年的放荡不羁,那个整天拉着金乐到处乱窜的野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应该给他找个良配了,不然他的心思总在自己身上…还有,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国家早晚是属于他的,他能抗得起吗?
“姐你别这样看着我,看得我发毛!”
“好吧,今日休息,去散散心。”
“好,太好了,你很久没陪我了!”
玉九锡不无抱怨的拉着解禅意就往承安殿外走,边走嘴里还不闲着。
“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有啥高兴事说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你爱看戏吗?”
“还行,怎么了?”
“要学会看戏,然后才会演,再然后…才会去导…”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一出戏,花费那些心思不如去修炼。”
“人生如戏,修炼不过是让你的角色变得更重要一些罢了,不过你要是冠绝天下也可以跳出这戏,你能吗?”
“…够呛,你还在上面压着我呢!”
“…说得好像除了我你就天下无敌了一样…”
“我永远天下第二,你是老大!”
“呵呵呵…就你嘴甜!”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呢!”
“因为有一出戏已经接近尾声,我很满意…”
解禅意一身凤纹银袍,面戴轻纱,玉九锡挽着她的臂弯陪着她走街串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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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漫步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送你。”
“姐,我想要修为,你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