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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您定是在房中太过憋闷,我们二人这就来帮你解乏…”二位侍女咯咯一笑,就先他一步进了屋子。
吕纯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二人抢先一步,也是头疼无比。这二位侍女只要一与他见面便是问东问西喋喋不休,他觉得能让自己清净就是最好的解乏手段了。
可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就听见房中传来了一阵丝竹之声,也是口中一阵惊咦,急忙看了过去。缘是二位侍女不知从哪取出来了两件乐器演奏起来。
只见左边那位身前横着一架十三弦的蚕丝筝,其声醇厚柔和,让人闻之有一种飘然之感;而右边那位的乐器倒是十分小巧,是一枚六空白玉埙。其声婉转悠扬,好似那凤凰之音,引得百鸟入林。
这醇厚柔和与婉转悠扬的声音刚一交叠,便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意境来,让吕纯再也无心阻止,沉心闭目陶冶在了其中。
虽然此时的吕纯并没有去刻意运转体内正炁,它们却在以一种柔和的方式从体内蔓延开来,就好似那氤氲雾气,环绕在了吕纯这一座“灵山”之周。
而这二位侍女也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影响,气质也产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前辈还真是好雅兴啊…只可惜我这粗人就没有如此福分…”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两道仙音渐渐淡薄之时,便有一道粗犷的声音伴随着掌声从外面传了过来。
“魏将军?”吕纯闻言转头一看,出现在门口的正是魏正祥,也是随口打起了招呼,“没想到你们这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就连侍女都能演奏出如此之声…”
“哈哈哈…前辈不愧是玉壶宗的高人,竟能听出如此层次!只可惜魏某不过一介粗人,只会觉得嘈嘈切切,听不出个所以然来。”魏正祥直白道。
“多谢前辈夸奖!”见到魏正祥,二位侍女也是终止乐声,对着吕纯躬身示意,然后看向来人玩笑道:“常言道:善弹者多,能听者少。将军没有此种悟性,分不清乐曲的珍馐与糟糠之别自然并不奇怪。”
“你们这两个丫头片子,本将军只是谦虚一句,用得着你们来多嘴拆台?”魏将军与二位侍女关系融洽,只是摇头笑骂一句并无半点怒意。
这二位侍女本就是乐师出身,演奏功夫本就不俗,今日他们小露一手,非但寻到了“知音”,也在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带来了一场造化…
“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吧…”魏正祥正色起来,两位侍女也没有再多打趣,对着吕纯深深鞠了一躬便双双离去了。
等到二位侍女离去,吕纯才算是松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魏正祥,然后挑了挑眉毛道:“他们两个说的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魏正祥咧嘴一笑:“前辈说笑了,末将有何德何能让二位公子举荐?这边请,我现在就带您过去!路上我再与您解释…”
…
自从住处出来,吕纯便寸步不离地跟在魏正祥身后沿着大路方向走去。随着周围的守卫越来越森严,眼前的大殿也是越来越近,吕纯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魏将军,你该不会是要带我去见城主吧?”
魏正祥正要开口,恰好有一队巡逻士兵经过了此处,魏正祥上前与那打头一位交流了几句,这才带着吕纯离开正路,向着另外一侧走去。
“回前辈,若是城主知晓此事,怕是昨天夜里就已经迫不及待过去见您了…我这次带您来到此处,其实是受到嘱托,要将您介绍给三公子认识。”魏正祥沉声道。
吕纯微微颔首,然后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见他们二人过来?”
魏正祥闻言叹了口气:“前辈有所不知,不是他们不愿,实在是…他们不能啊!”
“哦?愿闻其详。”
“末将身份低微,按理来说这件事情不该多嘴!但是我觉得既然是有求与前辈,咱们之间就不该有半点隐瞒,所以这就将其中缘由尽数解释给前辈!”
“末将记得清楚,那应该是三公子降生三月后不久发生的事情…”
“那天,泱都城中来了一位自称‘活神仙’的年轻算命先生!这人逢人就要生拉硬扯为人卜算,影响十分恶劣!为了不打扰到泱都百姓正常生活,我便让巡逻士兵关入了牢中,让他冷静些日子。谁知道这人到了狱中还不老实,竟然渐渐传出名气,将所有狱卒都给卜算一遍,结果从来没有出现误差!”
“当时我觉得此人一定是在弄虚作假,也是怒气冲冲地寻了过去…可是我最后还是没忍住…”
“你没忍住出手教训了他?”吕纯哈哈一笑。
“不是,是我没忍住…找他算了一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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