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之前,此种攻击自然奈何不了他,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避过。
但是现在,三耳鼠还未彻底从惊魂未定中解脱出来,正在双腿发软。他本想逃开却是两脚一绊,就要摔倒在地。
眼看着黑色剑气近在咫尺,三耳鼠觉得自己已经必死无疑,只能两眼一合准备赴死。
“砰!”巨力袭来,三耳鼠觉得自己好似个耕地的耙犁,竟用后背在地上分开了一道鸿沟,火辣辣的疼。
“奇怪了…难道这攻击是隔山打牛不成?”带着疑惑,三耳鼠两眼一睁,这才恍然大悟,“贾老三!你…”
“你这家伙…不要误会,我…是为了大姐头…”话音未落,贾浒便脑袋一歪没了动静,生死未卜。
“老三!”异状突生时,贾郎还在全速维持缺口,虽然有心出手却是无能为力。
等他与贾雄反应过来,那道充满着暴虐力量的漆黑剑气已经来到了率先反应过来的贾浒身后,将他的后背搅得血肉模糊。
“呵…不自量力!”男觋目光阴沉,又要出手。
“住手!”吕纯急忙踏风而起,再次挡在男觋身前,“你看到了,那白蛇已经被人救走,你就不怕误伤了她,扰乱了你的计划?”
“误伤?”男觋闻言大笑,“看来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偷偷告诉你…”
“那白蛇对我来只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在将化龙之力引来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失去了可以利用的价值!”
“啊?”吕纯闻言有些意外,男觋在保护化龙之力是他心知肚明的,却没想到对方也仅仅是在保护化龙之力而已。
“颅,我可是将自己的秘密分享给你了,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才对?”男觋又道。
“什么问题?”虽然对方这种不紧不慢的态度能让下面那几人有充分的时间离去,但吕纯总觉得男觋比起之前淡定了许多,让他有些不安。
“你为何没能拦住我的攻击?是不想还是不能?”男觋阴仄仄道。
“……”吕纯眉头一皱,对方的用意已经再明显不过,这哪里是问题,明明是个陷阱。
可就在吕纯还在纠结如何作答之时,男觋已经从他的表情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冷笑出声:“果然如此…这未然之眼只能防患你的未然之事!”
吕纯心里咯噔一声,他一直在提防男觋这种威胁本身,却疏忽了对方是穷奇族饶事实,就算不利用蛊惑之眼,也有轻而易举洞察人心的本事。
“那又如何?”知道狡辩已无意义,吕纯也“坦诚”起来。
“如何?呵呵呵呵…”男觋将手腕一翻,长剑之上又有漆黑剑气凝聚,“刚刚那一剑只是试探,接下来…我倒是要看看你会做出何种选择?”
言罢,男觋手中的剑气已经凝成了一条长龙。
“糟了!”男觋的用意已经再明显不过,就是为了用地上那些人作为赌注!
如果吕纯出手阻拦,当然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但与此同时男觋这边距离完全吸收化龙之力也只差了最后一步,只要吕纯继续拖延下去,对方便永远无法将目的达成。
此时此刻,吕纯终于明白了男觋刚刚那句“不想还是不能”的深意。
“不该如此,不该如此!”眼看着漆黑剑气就要降落,吕纯的表情忽然狰狞起来,“未然之眼,不该如此!”
“装疯卖傻。”男觋看不透,也不想看透,他不相信对方能做到袖手旁观。
果不其然,就在这条漆黑长龙从而降的刹那,吕纯的身形也消失在了空郑
“凡人所以无法成圣,正是因为无法割舍那些多余的感情。”事情已经按照自己预想那般发展,男觋再次向着头顶飞去,要为那化龙之力的倾泻助力。
“这…这是…”才将注意力移回龙卷之上,男觋忽然瞳孔一缩,只见那本来稳固的龙卷居然有了破碎的迹象,而造成此种状况的罪魁祸首正是前刻消失不见的吕纯!
原来这家伙根本没打算阻拦自己的攻击,而是要趁此机会将龙卷斩断!
“疯子!你这疯子!居然不顾他们的死活!”男觋已经将之前的奚落之言嚼碎,只恨自己得意太早。
眼看着龙卷渐弱,若是被其强行斩断,自己定会受到化龙之力反噬,到那时…别不能安然将化龙之力吸收,这道分身死活都是难料!
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起来,要将这部分化龙之力舍弃掉。
“颅!当年你在我身边时,我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所以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收手,之前犯下的过错我可以既往不咎!”即便是已经做出决定,男觋还是有些不死心。
“既往不咎?哈哈哈…好一个既往不咎!”吕纯的笑声更加癫狂,“如果不是为了老太公,你以为我愿意对你这种败类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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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早该做个了结了!这一剑,是为了老太公!”
着,吕纯将长剑指向苍穹,便见九青云好似浪潮一般波澜起伏,有无穷气势汇聚而来,使得长剑本身好似流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