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不是最终武装状态。
因为它的短翼上还有两个挂点空着,如果有必要的话,以后是可以直接从毛子那里采购升级套件,挂上重型机炮的.
这玩意儿光是听着就觉得武德充沛,简直就是蒲北平替版的空中炮艇。
陈沉恨不得立刻就把飞机飞回来,但奈何飞行员还没到位,手续也还没安排妥当,陈沉也只好耐下性子来再多等几天。
可等着又能干啥呢?
联军的作战计划还未启动,哪怕AH-2的炮口已经瞄准了勐库军营,但在得不到指令之前,别说开炮了,陈沉连前沿观察哨都不能往外派。
再加上生意上的事情已经基本做完了,现在东风兵团的状态突出一个诡异。
就好像高考前的考生一样。
明明知道大考就在眼前,明明知道自己可能要面临重大考验,明明知道重大考验之后必然还有重大收获,这本来应该是最紧张的时候,但.
学校的领导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安排了三天的假期!
而且还他么把书全给你收走了,意思是让你在大考前好好放松放松!
谁能受得了这个?
于是,陈沉只好把自己略显压抑的情绪发泄到了东风兵团身上。
其具体表现形式就是.
训练直接开始上强度了。
当然,不是魔鬼周,不是魔鬼月。
而是极度枯燥,极度无聊的直升机登车、下车、索降训练。
白狗负责搞了个集装箱回来,然后找人在集装箱上切了个两小门,把集装箱架到一米多的高度,然后这边上、那边下,一练就是小半天。
除此之外,他们还练了在狭窄空间内操作机枪进行掩护的科目。
条件不够,人力来凑,找个吊车把集装箱吊在空中,机枪手搬个小板凳坐在小门边上,下面的人绑个绳子拉着集装箱晃来晃去。
虽然看上去真的有点可笑,但架不住这玩意儿是真的有效果。
仅仅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几个机枪手就已经完全适应了不规律晃动的场景,虽然打得不算准,可至少不会给自己晃吐了。
另外,既然机枪手适应了,那其他人也得适应适应。
不夸张地说,陈沉只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完成了对东风兵团所有成员的全员祛魅化。
在此之前,他们看待直升机大多都抱着一种敬畏的、崇拜的、恐惧的心态,可两天之后,他们恐怕只剩下了.厌倦。
还有恶心。
也不知道等直升机真的飞过来的时候,在他们眼里会不会只是个涂装不同的大号集装箱.
不管怎么样,这一项训练的成果还是相当喜人的。
当然,因为它本身就不算太复杂,所以陈沉也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去堆熟练度,而是简单练完,能达到基本要求就放过了。
真正难的,是后面的索降训练。
这玩意儿就属于进阶技巧中的进阶技巧了,别说一般的佣兵,哪怕是各国正规军都有玩不好的。
印度就不用说了,一年不摔死几个都不好意思做年终总结,就连老美、毛子和北边某大国的空突旅,在这一个科目上也是频繁出事的。
陈沉并不是真的想让所有人都掌握直升机索降技能,用李帮的话来说,那就是练着玩玩儿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一条绳子从别墅楼顶往下挂,然后所有人轮流索降,不敢下的就一脚踹下去,反正下面是游泳池,摔不死人。
这么练了3天,所有人那叫一个生无可恋,甚至已经发展到见了绳子就往腰上摸的程度。
这个习惯
不好多说。
一晃5天的时间已经过去,小鱼那边又来了新的消息。
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飞行员也已经到位了,现在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把直升机运过来了。
最晚五天之内就会到位,这是她的承诺。
但为什么是这个时间,又到底什么是合适的时机,小鱼没说,陈沉也不问。
他能做的,就是赶紧清理出一片场地来,作为直升机停靠的机场。
这事儿还是东风兵团自己来干,于是所有队员终于得到了短暂的休息,那些原本不愿干这种“杂活儿”的队员,也跟得到了恩赐一样抄起铁锹冲在了前面。
半天时间平出场地,一天时间做完简单铺装,两天时间拉好铁丝网,布置好电路,装好灯光,布置好监控和警戒哨位,一个粗陋到极点的临时机场,就算是搭建完成了。
――
不过,机场虽然简陋,但陈沉选择的位置却一点都不儿戏。
周围有树木和高大建筑物掩护,中间是之前就已经装好的“吸毒有害健康”的广告牌,北边借助别墅主体建筑为掩护,南北则是湄公河的最宽处。
基本上,这个临时机场杜绝了所有可能的突袭,后续再多拉点伪装网啦、搭建个机库啦,就能保障它在地面上的安全性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直升机了。
陈沉越等越着急,恨不得直接把电话打给小鱼,问问安排得怎么样了。
但他也知道,如果小鱼说要等,那就肯定是得等。
――
不过好在,他没有等多久。
就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陈沉突然接到了小鱼的电话。
随后一小时不到的时间,直升机特有的轰鸣声突然降临在了勐卡。
陈沉亲自去做了地面引导,但实际上,这架直升机的驾驶员似乎并不太需要这种东西。
他就那么简简单单地、略有些粗暴的把陈沉心心念念的直升机拍在了地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摇晃。
发动机还没关闭,有人从侧门走了下来。
陈沉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欣喜地把手放在了飞机舱壁上。
就是这个感觉。
呼应上了。
他满脸陶醉,站在一旁的小鱼则是直接傻了。
她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算了,能说他什么呢
凑合处着吧,还能掰了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