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豪赌,无理取闹的豪赌,你这是在拿人族的底蕴开玩笑,我身为大儒殿的大儒,绝不允许你如此草率行事!”
鲁雄华义正言辞,心中得意洋洋。
范河山怒视鲁雄华,他的心里非常清楚鲁雄华这是在公报私仇,奈何鲁雄华的言语光明正大挑不出毛病,即便是衍圣公在场也不好当面指责。
鲁雄华身为辽国大儒,且主张以刑止刑,眼里向来不容杜宁的《华夏新律》,若是可以的话,他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扼杀《华夏新律》。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
“鲁先生,难道在你的眼里五件圣物还不如杜圣的性命重要吗?”范河山缓缓出声。
“杜圣功在人族,即便他不封圣,他的性命又岂是区区五件圣物能够衡量?”
鲁雄华大义凌然道:“鲁某担心的是异族半圣出尔反尔,若是他们撕票,我们人族的损失更大,请问范先生,是一尊半圣的性命重要,还是一尊半圣外加五件圣物以及众多神物的代价重要?若是能够在确保楼圣言而有信的情况之下,别说是五件圣物,就算是十件圣物,我鲁某绝对连个屁都不敢放,但问题是我们没有办法做出这方面的确定,我们可以赌,但我们输不起!”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范河山气得不行,可鲁雄华的话从逻辑上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多数大儒皱起眉头,而少数心知肚明的大儒则是眼神之中蕴藏杀意,若非这里是大儒殿,怕是要忍不住对鲁雄华发起文战。
如果杜宁还只是大儒境界,鲁雄华借机公报私仇倒也情有可原,但杜宁现在已经封圣,谁敢与半圣作对,便是和圣院作对,半圣的重要性远非圣物可比,哪怕异族会有撕票的可能性也有必要赌一赌,但鲁雄华却希望杜宁死在昆仑文界之中。
其心可诛!
“范先生,我也是为了圣院着想,为人族的利益着想,请你不要怪我。”鲁雄华一脸歉意地说。
“鲁先生你想过没有?若是杜圣安然无恙返回圣院,到了那时候你有何面目站在这大儒殿前?”范河山恶狠狠道。
鲁雄华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如果杜宁安全返回圣院,就算杜宁身为圣人不会直接和他计较,在场诸国大儒必然会不惜一切将他逐出大儒殿,让他成为人族大儒殿的笑柄。
“若是杜圣安然返回,大不了鲁某辞去辽国代表一职以谢天下。”鲁雄华毫不在乎地说。
“你觉得仅是辞职便可了事?”
范河山怒发冲冠,仅是辞职就息事宁人,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你要如何?要鲁某以头抢地不成?”鲁雄华不甘示弱地反问。
“好了,二位先生不要再争了。”
衍圣公说道:“你们二人所言各有各的道理,谁也说不上对错,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除了妥协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当务之急就是先调集五件圣物,同时尽可能拖延时间,为众圣攻破昆仑文界的封锁争取时间,你们觉得呢?”
“衍圣公此言极是。”
鲁雄华立即附和,心中大喜,拖延的时间越久,杜宁的危机越大,这正是他最为乐意见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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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仑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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