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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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哪里知道。
此话一出。
就算是这样。
毕竟最终为此买单的终归还是……国家和百姓!
那些狂热信徒在接近徐神仙的那一刻,脸上竟出现了与最开始那个中年妇人一样的狂热,一个个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徐神仙。
他知道,这些疯癫的信徒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若他还称自己是假的,他必是只有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尚且活着的那数百名狂热信徒逐渐围了上来,剩下的那些不够狂热的信徒也慢慢的围了上来,层层将徐神仙包在中间。
而当足够的利益摆在面前时,还是会有更多的方士和巫师出现,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如果你是真的,刚才为何承认是假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噗!”
刘据已经命人给东莱太守陈滔下了命令:“杀人者偿命,徐神仙抄家。”
他没打算这些信徒全部收拾掉,经过此事应该有一大部分信徒已经清醒了一些,至少彻底失去了信仰。
何况对徐神仙诚心到了这一步的信徒,就像传销组织的干部,断然没少助纣为虐。
一时间,这场本该是别开生面的“焚书溺方”盛典,竟变成了一场方士和巫师争相自爆的认错大会。
“太子殿下恕罪,草民也是一样!”
甚至有人面目扭曲的笑着,笑的既讨好又期盼。
“真的,我是真的!”
刘据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那你就是假的,可你不能是假的,你必须是真的!”
看到这热闹的场面。
就连这个他们自认为必须抓紧的空子,其实也是刘据故意留出来给他们钻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刘据的“造神”计划已经接近尾声。
而且,他的周围早已围满了人,他又能退去哪里?
终于。
有一个承受不住压力的方士自人群中跑了出来,远远冲刘据跪下大声告饶:
这其中自然也不乏一些人心中带着法不责众的想法。
“太子殿下恕罪,草民再也不敢了!”
肩膀传来更加钻心的疼痛,又有一个人问道:
“还不到时机,还不到……”
押着徐神仙的期门武士也无动于衷,强行拖着已经尿了裤子的他进入人群。
刘据比任何人都清楚,把这些人拿去填海,并不能给刘彻和百姓任何启示,最多也就是给方士和巫师群体带来暂时的震慑。
所谓黥刑,就是在脸上刺字,刺“谣棍”二字,如此就算这些人换个地方生活,也断然不能再去做老本行,绝不会有人再信他们。
“徐神仙,你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让他们当众承认自己是骗子,并且当众自爆自己的行骗手段,教育意义可就不太一样了。
“草民也一样,请太子殿下开恩呐……”
最后还要钉在他们自家门上,任何人不得擅自取下和破坏,否则便是重罪。
而此时此刻,最为心惊的人自然还是那群方士和巫师。
“草民也不同神道,不懂仙术,草民再也不敢了胡编乱造了,更不满欺骗乡民百姓!”
有人问道。
“祭海事宜照常于未时一刻举行,有劳诸位方士、巫师沐浴更衣,大汉会记得你们的贡献,齐地百姓亦会记得你们的贡献!”
“!!!”
自此这场“祭海”盛典华丽转身,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一场别具一格的反诈科普大会!
如此等场面暂时安定下来。
这些方士和巫师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们已经听到了徐神仙那比之前更加惊惧的哭嚎求饶:
“殿下,殿下!草民知错了,求殿下饶了草民吧,求殿下将草民收监,将草民斩首也行,只求殿下莫将草民交给这些疯子,他们都疯了!”
他们自然不想死,可是刘据显然没有一丝一毫放过他们的意思……
“神仙应该都像太子那样,锯断了两截都死不了……”
“放、放过我,你们……啊!”
“草民也是……”
任何正常人看了他们的笑容,都只会觉得毛骨悚然。
但地上那些死不瞑目的尸首,和黏腻的血液成了的阻碍,令原本就瘫软无力的他行动越发困难。
这群方士和巫师胆战心惊,只能任由刘据拿捏。
依照刘据的计划。
一众兵士已经悄然围住了这群信徒。
而这也同样能给齐地之外的方士和巫师带来足够的震慑!
但太子刘据的事情却还只是刚刚开始,他们依旧没有逃脱要被拿去祭海的命运。
“你若是真的,为何还不带我们前往仙境?”
“那么……”
“此时若再让刘彻得知就连我这骗过了天下人的成仙都不过是一场骗局,他又将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