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听到瑞雪的请求，安言下意识摇头，开什么玩笑，他一个还没成仙的收一个天仙当徒弟，谁教谁啊？
以他现在的本领，又不懂香火一途，收人家为徒岂不是要耽搁了人家。
瑞雪脸上的笑容一暗，语气低落，自哀自怨道：“是瑞雪妄想了，我一个小小的渔村民女，如今更是身为非人。天神大人身居九天，身份尊贵，又怎么会看得上呢？”
说罢，还变戏法一样变出个绣着桃花的手巾轻轻擦拭着莫须有的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安言嘴角微微抽搐，这话里话外怎么茶里茶气的。
“这个世界？”瑞雪清楚捕捉到话语里不一样的字眼。
作为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一个真正的茅山派弟子，安言说的话自然就代表着茅山派，也算是承认了仙剑世界茅山派的合法性。
瑞雪明白天神大人的意思，可这样一来，她就不能侍候在天神大人左右了。
闻言，瑞雪也只能点头，然后目送着安言他们启程。
“瑞雪啊，你现在贵为一界之主，天仙境强者，天地之大，何处不能去？我区区一介未入仙道的探索者，又何德何能收你为徒呢？”安言实话实说道，他不相信瑞雪看不出他的境界。
这算是我和天神大人之间的秘密吗？
知道天神大人只和她一个人说如此重要的事情，瑞雪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如果诸天万界有地图，可以发现又一个世界打上了茅山派的标记。
整天瞎说。
如果让瑞雪帮他在这个世界发扬光大茅山派，对他来说是一举两得.不，一举三得的好事。
“诸天万界，我茅山一脉的名头也是响当当的，出了不少的大人物！”
“追随天神大人，是我毕生的心愿！也是我修炼到至今的动力！”
“此事我只和你一人说，切记不要再和第三人提起。”安言再次忽悠，半真半假说起来。
之后，他看向瑞雪，“瑞雪，那茅山派我就交给你了。”
要不是知道瑞雪是天仙，还是一巴掌拍死一个鬼仙的那种凶悍存在，他还差点就有点心软了。
“诸天万界！”
“天神大人，难不成除了六界，还有其他世界吗？”
而且，按之前祖师爷的做法来看，传播茅山道统，说不得能够再次得到祖师爷的赏赐。
迎上那双充满尊敬和崇拜的眼睛，安言流露出感慨之色。
“哥哥，你别欺负人家雪见姐姐。”龙葵帮着雪见道。
安言摇了摇，以后你就知道错了。
只可惜，他注定不可能在一个地方久留。
既能打消瑞雪要跟随他左右的想法，又能讨得祖师爷的欢心，还可以积累香火愿力。
瑞雪的一下子被这四个字吸引了注意力，再联想到她成为鬼界之主求见天帝时得到的答案，她瞪大了眼睛。
没必要三个字安言没来得及说出口，但看见瑞雪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出来破坏气氛了。
景天眼睛一亮，虽然不是师傅的老情人，可也是茅山派的长老，还是这么大一处地方的话事人。
“可以喔，师傅，不声不响干大事！”
“你就是天神大人的亲传弟子吧，我叫瑞雪，茅山派的长老，以后有事尽管来酆都找我。”
瑞雪不舍道：“天神大人，你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
作为天仙存在的瑞雪，哪怕是蚊蝇之语都逃不过她耳朵，更何况景天的话语，虽然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听到这样的话语，她还是下意识的开心。
瑞雪沉默，然后认真道：“对我来说，天神大人，我的命就是你给的，哪怕你不能收我为弟子，但也请让瑞雪跟在你左右侍候你。”
“死臭豆腐，你干嘛？”
第二天。
瑞雪最后还是点头了，能够为天神大人办事她就已经很开心了，不敢再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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