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被恶心到的天妖皇,大腿发力,直接将狗妖震开,庞大的气劲直接将狗妖震荡得五脏六腑皆碎,七孔流血而亡。
小狗妖瞪大一双狗眼,到死也没想到居然会死在大王的手上。
天妖皇的残暴可见一斑。
对于天妖皇的愤怒,安言熟视无睹,眼睛微眯道:“我此次进来,正是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同时取回镇妖剑。”
“呵呵,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天妖皇狞笑起来,妖气在凝聚衣袍烈烈响,“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是吗?被关在锁妖塔里的,又被那团邪气吸收了力量,现在的你距离巅峰期还剩多少实力呢,这可真是个问题啊!”
安言此话一出,天妖皇脸色微变,有种外强中干被看穿的慌乱感。
如果是巅峰时期的天妖皇,安言还能提起一丝认真的冲动。现在的话,他缓缓抬起拳头,不快不慢挥出一拳。
看见安言如此轻视自己,哪怕一身力量已经十不存一的天妖皇,还是愤然出手,“人族小鬼,居然敢小看本妖皇!”
“今日,我必要将你扒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怒。”
天妖皇快速扑来,再以十倍的速度快速倒飞回去,惨叫一声砸在白骨王座上,由白骨堆砌的王座瞬间崩溃,骨头哗啦啦落了一地将天妖皇掩埋。
镇妖剑露出,斜插在骨头堆上。
意料之中的弱!
安言只想说,现在的天妖皇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仅仅只有炼虚合道后期的实力。
好恐怖的人类!
几个妖精被吓得尖叫出声。
“太吵了!”
刺耳的声浪让安言眉头一皱,再次打了一个响指。
世界终于清净了。
想来,这些妖怪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曾经当成食物的人族以这种堪称屈辱的手段轻而易举杀死。
哗啦一声,天妖皇披头散发,嘴角溢出黑红血液,满脸惊恐看着还在步步逼近的安言。
刚才的那一拳,彻底打碎了他的自信心。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心头上!
哪怕是被关押在锁妖塔里也好,他也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你不要过来啊!!!”
天妖皇害怕得如同三岁小孩一样,抓起一个骷髅头朝着安言砸了过去,企图以此来阻止他前进的脚步。
“护驾!快快来护驾!”
他想摇人,却发现四周的妖怪已经惨死在了安言手里,他更加害怕了。
曾经不可一世的天妖皇,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小丑。
这让安言很是失望,“天妖皇,比起现在的你,我还是更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嘴脸。”
“.”
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天妖皇欲哭无泪,我都快死了,还桀什么,骜什么,不驯什么啊?
“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带着死亡气息的雷光在天妖皇惊恐的目光中放大,他想拼死一搏,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无形力量囚禁住,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雷光袭来,接受死亡的降临。
他露出了怨恨愤怒之色。
“很棒的眼神,我就喜欢看你想咬我却又咬不到的样子。”
安言终于心情愉悦了,目睹着天妖皇在他的九霄神雷下灰飞烟灭。
天妖皇:到底谁才是反派啊?剧本拿错了吧!
一代妖界王者,就此陨落。
“老伙计,我来带你出去了。”望着近在眼前的镇妖剑,安言声音呢喃,伸手握住镇妖剑拔了出来。
感觉到安言的熟悉气息,镇妖剑剑身嗡鸣一声,似乎在感谢安言。
“以后,你当我的佩剑如何?我们一起去征战诸天万界!”
举起镇妖剑横在面前,安言身体里无形战意升腾起,豪气冲天道。
“带着你主人的那份!”
镇妖剑已然通灵性,它明白自己的主人已经不在了,加上安言身上的气息它很喜欢,还并肩作战过。
在听完安言的话后,剑身微震。安言感觉到了镇妖剑灵识已经向他打开,他大喜,明白镇妖剑这是要认他为主。
没有犹豫,他立刻用直接的神识在镇妖剑打上自己的烙印。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镇妖剑新的主人了。
没有想象中的种种考验,一切显得是那么水到渠成。
锁妖塔外。
蜀山五老和景天他们都在。
就在安言进去后,蜀山五老发现,锁妖塔上的妖邪之气在快速消散。
苍古禁不住动容,“这安前辈,该不会是把锁妖塔里的关押的妖邪都打杀干净了吧。”
“自锁妖塔建成之日起,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如此干净的锁妖塔了。”
“师傅就是师傅,我就知道!”景天回想起先前师傅露出的笑容,果然不出他所料,妖族就倒霉了。
清微也是难得苦笑起来,没想到看起来温和的安前辈,杀心居然一点也不比他们这些剑修差。
锁妖塔发出淡淡光芒,下方塔壁上开出一道门来,安言从里面走出,背后还背着一柄帅气的长剑。
清微他们一眼就认出,此剑正是宗门古籍记载的镇妖剑。
既然他们已经给出承诺,现在自然也不会反悔,贺喜道:“恭喜安前辈获得神兵。”
“哈哈,同喜。”
安言寒暄一番后,来到景天他们面前,看向龙葵,刚好与龙葵的视线碰上,他笑道:“龙葵,那些欺负过你的妖怪,已经全部被我消灭了,以后你不用害怕了。”
龙葵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眼睛顿时红了起来。
景天也是适时拍着妹妹龙葵的肩膀,道:“妹妹,以后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
“嗯,谢谢安先生,谢谢哥哥。”
龙葵喜极而泣,胡乱擦拭着眼泪,她现在感觉自己是全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好了,景天,你和雪见的事,还准备藏到什么时候?”安言旋即坏笑道,然后在景天和雪见害羞的眼神下,将两人好事将近的消息说了出来。
众人一惊,然后纷纷祝福起来。
安言只是笑着看着这一幕,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