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你早说呀!有可能啊!”
“那怎么办?”紫萱有点急了。
晓蓉也符附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指指艇:“你这充气艇的后面网兜里不是有个防水小包吗?里面有N95口罩两个!备用的!现在就可以用上了!”
紫萱马上将欣赏的眼神投过来:“阔以啊你!想得这么周到!”
小飞急了:“凡哥哥,我的呢?”他划的是硬艇,他挥挥桨,表示手中无物。
我指指硬艇前后的空气舱:“大哥,你就找找啊!空气舱里啥都有!”
他停下来俯身扒开空气舱的软盖,一阵摸索,也摸出来一个防水小包,打开,也拿出了一个N95口罩:“我怎么不知道你藏了这些宝贝?”
龙凤哥对他说:“扔一个过来啊!”
我回过头对龙凤哥说:“我们这条充气艇也有。在你后面,一样的位置。”
龙凤哥回过身去一阵捣鼓,也摸了两个N95口罩出来,递了一个给我,戴了上去。
一行人继续在夜色中划向水库深处,越是靠近,越是感觉声音嘈杂,这候鸟也是兴奋,不知道是见了不但可以歇脚而且还有很多鱼儿的地方兴奋呢,还是因为见到一大群志同道合的理想志士。我就觉得是后者了,犹如在去西藏的路上见到方向一致前往拉萨的人那种感觉。有那种惺惺相惜感觉的时候,有得吃没得吃或者吃的多少甚至吃不吃都不是问题了。人就是这么奇怪,因为有思想有感觉,故而有判断,动物应该也差不离,没有例外吧?和人一样,都是会到处游走的。
等划到快接近这一片黑压压的白色水面时候,虽然是平静的如同偷渡一般,但是我们的出现还是将这群白色给吓炸了,呼啦的一下子就飞起来了,但有没有远离,只是在水面盘旋着,然后见我们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这一片盘旋在空中的白色又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水面降了下来,只是没有刚才这么密集,有点稀稀拉拉,彼此之间似乎有着一种天然的默契,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再次盘旋而起。
就有两三只停在水面上不走,只是扑棱着翅膀,似乎水下有什么东西拉扯着它的脚不让它起飞,这几个家伙嘴里吱吱呀呀的叫着,有种绝望的感觉。
我划过去一看,原来是给网缠住了脚,顾不上这鸟儿的挣扎,我两手一把就将这鸟儿的双翅拢了起来,瞬间就安静下来,然后我再伸手到水下,轻轻的将缠住它脚的网抖了抖,脚就拔了出来。我准备放飞的时候,摸到了鸟脚上的脚环。我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妈的,这只鸟是已婚人士!哦,已婚鸟士!应该是公的!”原来是这脚环勾住了水下的网。
“龙凤哥,赶紧爬过来照张相!”我对龙凤哥敢说。
龙凤哥从后面爬过来,掏出手机对着鸟脚的脚环照了相:“嗯,照到了脚环上的数字数据了。”
然后我就放飞了这只鸟儿,鸟儿在空中盘旋几圈,降落在了鸟群中。
我再划过去,将另外两只没有脚环的鸟儿也解了下来,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