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了一下,异口同声:“给爷笑一个看看。”
然后两人就楞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中午喝了酒,我是不胜酒力的那种,虽然到现在晚上醒来了,但是这般热闹的劲儿上来了,不免又和大家干了三两杯,两种不同的酒混在一起,加上宿醉效应立刻显现,我的眼皮子开始打架,没管众人依然在欢闹,我半倚靠着蚝壳墙就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之中,好像有好些人抬着我,说着什么,经过了一段距离,我被放下,然后我身下一片规整的柔软之感,眼睛虽然没睁开,但是手摸到的是沙发,接着我的世界一片宁静,门被带上了,门外依稀是一片喧闹声。
管他呢!我就能安静下来就好。此刻算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吧!刚才喝了什么酒?这么难散了去的?有点儿头疼,脑袋里似乎有谁在不允许的装修时间里开始用冲击钻使劲的钻着那儿,但是力度又不算大。哎,早知道我就找酱香的喝好了,这段时间都流行,喝了也容易散,浓香的喝了不太对胃口,一喝下去,肠胃马上给你个刺激反应,打个哆嗦,努力的抿抿嘴,嘶嘶两声,不让人看出我在这浓香型酒一下肚子就已经认输了。酒和茶一样,每个人的喜好不同,接受与拒绝的反应就成正比。
脑海有个声音告诉我,说喝酒之后的状态是最舒坦的,什么头疼的事在酒精的围攻下都化作烟云飘走,我默默的接受了这把声音带出来的观点。在得到对方的点赞后,我沉沉睡去。
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从小窗投射进来的意思光线告诉我,门外已经天亮,我听见众多的鸟儿在鸣叫,那是早起的鸟儿们在大榕树上每天早上的团餐聚会happyhour。
我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我确定我是蜷缩在其中一间蚝壳屋里的沙发上,而距离昨晚那狂欢一般的临时起意型聚会过去了多久,我一时间没有了概念。
其实在度假村里,现在大伙儿都没了真正的时间概念,毕竟我们度假村是第一个实行随时入住的酒店,24小时任何时候都没问题,只要有腾出来的客房就成。所以,我们管理层上班的时间,也就没有了标准的时间。我起身推门而出,金姨出现在我眼前,她正在组织清洁收拾最后的一些垃圾:
“林总早上好!原来就遗留了你在这里啊!”
我揉了揉眼:“这班家伙没人性啊!丢下我就走了。”
金姨笑了起来:“那是你喝酒水平太糗的缘故,肯定你是第一个倒下去的,所以不就丢你在现场咯?然后其他人都喝了不少,各自回去,谁还记得你呀!这清洁工作,搞好了!看看,满意不?”
我看看周围:“嗯,好像没发生过昨晚的事一样。幸好你是负责这方面的,如果你去‘作案’什么的,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得留下呀!金姨,你厉害!”我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哪有这样夸人的呢?林总真是。”金姨笑了,“我这么厉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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