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劫即将来临。”张宝严肃起来,“本来该是今晚再通传于你,但来不及,恰好你此刻入此梦境,命也命也!我泄露天机,也是命也!”
“张兄,此劫为何?”我问。
张宝摇摇头:“时来运转。此劫之后,此地非此模样。保持原状,必定腾飞。长兄我只能说到这里。告辞。”说罢深作一揖,“上次已言,你我兄弟何时再聚,必不由我等可定。再会有期!”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口,只得看着他慢慢化作模糊之烟逐渐消散了去。我知道,未来某一天,不可预测的一天,我也和他一样,来去自如,---假如有张宝这待遇的话。
“张兄…”我探手出去想招呼他回头,却从旁边来伸来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凡哥…”
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你这行军床,不好睡!一下子就醒来了。”
萧坚在旁边有点讶异:“凡哥,你都睡了四个多小时啦!这四个小时里,小强都成为拖拉机高手了啊!”
看来没手机在一旁,时间过得更快。如果爱因斯坦也有手机的话,可能他就发明不出相对论了。
“四个多小时?”我有点不相信,然后一想到刚才张宝所言,马上问萧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要遇劫了。”
“遇劫?啊啊,是啊!我们有此一劫啊!”萧坚点点头,“是啊!没错!”
“我就说嘛!张宝没说错的。”我一半自,一半言自语。
“凡哥,这劫就是春暖划开倒了啊!”萧坚说。
“不是不是!除了这事之外,还有!”我突然就焦虑了起来,我非常不愿意张宝说的成真。
“还有啥?现在台风都基本过了啊!一切安然!”萧坚说。
我走到前台,大堂里还是只有我和他,会议室里还能听见老朱小强和若男的声音。
“他们还在玩啊?不累吗?”我问萧坚。
“这种学习,谁会累啊?我累了而已!他们三个玩斗地主。我出来换气。”萧坚说,“凡哥吗,你又梦见张保仔了?”
“嘿,你还真的猜得准。就是。”我说,“张宝说我们还有一劫哦!所以我给吓醒了。但愿这次他说的不准。”
“或者有时间差呢?他说的也许就是说春暖花开一事吧!”萧坚忙着圆场。
我也希望如此:“希望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暖花开产权不是我们的,这事挺大,但好像没啥感觉。”
萧坚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然后接了:“喂?珊珊?怎么?找我有事?找凡哥?哦哦,他的手机关了机。啊?什么?你说什么?哦,你等等!”他把电话递给了我,“珊珊找你。”
我一接过来,一听珊珊那慌乱的语气,我的心就咯噔一下沉到了银海湾最深的地方去了。
“凡哥,面朝大海给平板车撞了!建筑物好像有点倾斜了!”珊珊的声音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慌乱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