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钥匙后小声地问我:“哎,身上居然有烟味?你学人抽烟?你四十岁了居然开始学人家抽烟?问你呢!你个人的事儿怎么了?你回答啊!”
“离了。”我说的虽然不大声,我以为是轻描淡写的,但是语气一出口,居然是果断的,这是我也没想到的,“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她去办这手续。两清!”
“两清?你就想啊!永远扯不清好不好?这孩子,能两清?”紫萱说。
“我说的不是孩子。孩子当然不能两清啦!我说的是我和她!算是两清吧!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这下好了,说到离婚这个词儿,我的声调大了一点没控制好。这两个字好像是一把能斩钉截铁的刀,一刀就将办公室的安静给劈裂了!
有好几个团伙成员听到了,看过来,眼神愣愣的。其中就有可可和珊珊。大家的眼神都有点不置可否。
我赶紧露出笑容给他们打招呼:“嗨,Everybody,longtimenosee!”
三斤姐和伊万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我也没落下:“嗨,伊万和三斤姐,ckoльkoлeт,ckoльko3nm!”团伙中有不同的语言运用时候,那么这些最基本的问候语我倒是很有兴致去记下一二的。
伊万愣了一下,笑着给我竖了个中指,然后给三斤姐骂骂咧咧的拽着耳朵拉走了。是的,拽耳朵。
向东也回来了。见我和紫萱在泡茶,过来说:“刚好了。林凡,正要找你商议一些事儿呢!”
我笑了:“不是说都是你负责吗?”
他也笑了:“是我负责啊!但是总要告知和汇报吧?”
我摆摆手:“告知就好啦!不是汇报!汇报这个词儿呢,只在股东大会上运用哈!”
“市团委会还有民政局组了一个局儿,说要办一场集体婚礼,在大年三十这一天。婚礼名称就叫海誓山盟集体婚礼,这活儿我接了哈!海誓再海滩上,大酒店那儿!善盟在山上,水晶广场。事先说明了哈,这是一场在收入上要亏本的活动。但是考虑到影响力…”
我突然摇着头就笑了起来,然后低头继续摆手继续笑。
向东愣住了,看着紫萱:“这啥意思?表扬我还是批评我?我遭到了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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