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说:“你不是吃了吗?”
“凡哥,我陪你吧!我也吃了啊!”可可说,“我陪陪你吧!”
珊珊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然后脸上旋即挤出笑容:“好!辛苦可可你啦!等我和他们过面朝大海回来后,我接你班!就这么说定了哈!”说完之后没等可可说些什么就走了出去,“紫萱,等我呀!”
try{ggauto();} catch(ex){}
突然之间,就恢复了医院病房里该有的特有的静谧,只是空气中还游移着若有若无的烧鹅腿和葱油鸡腿的味道。
我腆着脸问:“可可,可以去医院外面那烧腊店买烧鹅腿过来不?我嘴馋。”
“医生说过你不能吃发物。”可可说,“你看我不也没吃吗?”
是啊,她没参与小飞的报复计划,珊珊也没参与呀!最狠的当然是那死胖子啦!不过也不能这么说胖子,上次他住院我就是这样对待他的。不对啊,这主意是龙凤哥出的哦!
我点点头:“可能是吓倒了。现在。”
“我让若男翻看了一下监控,就是门前的监控,你的样子都不知道多英勇!”可可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那眼神,怎么说呢?如果有崇拜,那是50%;如果是欣赏,那是500%。
“哪里啊!现在想起来,那家伙也是有点慌的,换位思考啊,我是他就将刀子抵在脖子大动脉位置咯!那我就不敢动了。所以,你说,这是不是万幸?我能不后怕?”我说,“我叫林凡,凡人的凡,我也是凡人啊!”
“你气场强大嘛!知道你眼里容不得沙子!”可可说,“吃不吃水果?我来削。老朱带来的。你说的那个西瓜啊!还真的不是采购的,就是供应商送来的样板。”
“我瞅你了?你要削我?”我笑了,“哎,有秋月梨。这就是我们以前吃的沙梨而已啦!换个日本名字就高大尚了。吃梨吃梨!”
“这老朱也是的,梨,离,同音啊!”可可一边削梨一边说,“就好像来医院带菊花一样,不好。”
我来劲了,我就喜欢抬杠:“这一点我就要给你可可好好上一课了!改革开放前,谁会用菊花来表示奠祭的意思呢?四君子,梅兰菊竹,菊花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意思,都是西方传过来的意识形态。要知道,西方几千年来对菊花都是当作贵重的花卉,因为他们培育不出来啊!所以贵重的,就送给值得尊重的人,或者故人。而我们呢,几千年来,什么菊花品种培育不出来呢?有君子品德的花,给人几十年就改变了观念。所以,我和龙凤哥总是开这种玩笑,其实我们是不认可菊花只作奠祭作用的。但是,我们是在市场经济里游泳的,所以有时候随随波逐逐流,也不过是一种态度表现而已,但不代表真正认可。”
“得得得,知道你冷门知识有最强的储备了!给!”她将削好的一个梨递了过来。
“要不一人一半吧!我吃不完!”我说。
“哪有和人家分梨吃的?我不吃!”可可有点不开心,“吃不完就吃不完吧!浪费了就浪费了,只要你自己不心疼。”
“哪有不心疼的理由?”我边说边啃,“咦,我和这梨一样属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