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女人很麻烦吧,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刚刚不还是挺开心的嘛,哪里出问题了?
有些委屈的阿夏深呼吸一口气问道:“夫君,是妾身哪里做错了吗?”
“啊?”
信虎有些懵了。
阿夏继续问道:“那为何夫君让妾身一个人去休息?我们可是夫妻了。”
好家伙!
信虎如梦初醒!
原来她是在乎这一点。
自己确实是疏忽了。
他没有解释,直接拉着她回到卧室。
卧室内,阿夏已经脱掉了衣服,只剩洁白的贴身和服。
微微隆起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细腰,浑圆的臀部,再配上姣好的萝莉面孔,信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他玩游戏的时候YY过,一夜搞他几个大美女。
可现实不同。
他能感觉到一点颤栗。
她在紧张,呼吸若有若无。
等她再长大些吧。
信虎开口道:“阿夏,母亲大人刚刚病逝,有些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这一次阿夏没有委屈,她很乖巧的点头道:“妾身听夫君的。”
松了口气的信虎只觉得今天有些梦幻,母亲白天病逝,晚上他就抱着新婚妻子。
所有的仪式都那么的简单。
而这就是乱世,一切从简。
未来的担忧压下了他心中的欲望。
他现在不再是一个人,他的身上有着作为哥哥的责任,丈夫的责任,以后还会有作为父亲的责任。
在这样的乱世,他又只是一个徒步武士,只是比足轻和杂兵高一些的炮灰,随时都有可能战死沙场。
好好的活下去,是他最重要的事情。
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家人?
信虎想着这个问题,很快就睡着了。
清晨,太阳还未升起,鸡鸣声便把信虎从睡梦中惊醒,他猛然起身,旁边早已经没了阿夏的身影。
他起床走出卧室,就看到阿夏正在打水。
阿夏听到动静,连忙端起水盆过来道:“夫君,妾身给您洗脸。”
“没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信虎从阿夏手中接过麻布,随意洗了洗。
阿夏一脸笑意接过麻布,然后端着水盆离开,她还得去做早饭。
信虎这么早起来,并非无所事事,弟弟次郎已经拿着一杆小一些的长枪和弓箭来到了院子里,妹妹阿香跑去厨房帮助阿夏做饭。
即便是喝醉的胜清也在这时候醒来,走到院子内。
信虎挑起一杆长枪丢给毛利胜清,两大一小就在这院子里开始习武。
这就是武士家庭的日常,男子从小练武,女子处理家中其他琐碎事务。
半个时辰后,阿夏就来叫他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