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西偏院的二进院有口甜水井,井下有你家想要的东西。”阎解旷说完端起茶杯喝茶。
程老大吃一惊,起身走了出去,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程老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包裹,说道:“您对我家可是有大恩的,这是药,两盒都在这里,不过,我很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阎解旷慢慢起身说道:“也是一本书里,本来就是你自家东西,我只是告知一下,其他的您就别问了。”
阎解旷接过包裹,说道:“谢谢了,两清了。”转身就走了。
程老知道,这是不想说了,可能书里还有其他的秘密吧,也不挽留,看着阎解旷走了出去。
阎解旷回到家直奔前院西厢房,把包裹放到桌上,打开包裹,从盒子里取出两粒安宫牛黄丸,递给杨瑞平。
杨瑞平接过药,就楞愣的看着阎解旷。阎埠贵也走过来,看到说,“我当是什么呢,安宫牛黄丸啊!”
“老阎同志,看看盒子,你再说话。”阎解旷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阎埠贵把盒子盖上,一看正面写的字,乾隆御用的啊,敬献人还是和,上面还有和的章。
“妈,把药给李婶吧,让她吃一粒,随身带一粒,爹,你也去,拿着盒子去,省得易大爷不信。”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和杨瑞平抱着盒子走了,走之前还把另一盒收到里屋了。
阎解旷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至于程家的密室,那是他发现的,什么书上写的都是他编的,就为了这两盒药,也为了了却杨瑞平的心病。
大猫和天天还在雨儿胡同,说啥都不到这边来,对于阎解旷来说,这才是大事。今天又是诱惑的一天,直接回雨儿胡同了。
阎解旷的生活越来越简单,研究所是他的的工作,雨儿胡同和四合院两边住,主要都是猫闹的。
街道办也找过阎解旷,说能不能管管那些猫,一天天该发春的时候发春,不该发春的时候也发春。
阎解旷也很烦,三小只没事就找点事出来,最后,反正阎解旷是说了,效果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家里最招阎解旷喜欢的是二代的小白,和三代的双节棍,其他的,阎解旷觉得最多就是家猫,自己也掌控不了,这院里有事没事飞奔的就不下二十只,给阎解旷也累够呛。
不得已,阎解旷请出了大猫,大猫一出,两天后,南锣鼓巷再也见不到猫狗了。
阎解旷擦着他的自行车,大猫在一旁懒散的躺着,在旁边是天天学着大猫。
过门铃响了,阎解旷走到前院打开门,阎埠贵老同志又来了,知道自己儿子这啥都没有,还一次一次过来,真是贼心不死啊。
阎埠贵进屋后,眼睛就左右乱看,看了一圈,看到大猫脖子上的项圈,不动声色的问道:“这大猫多长时间没去家了,有时间带去溜达溜达,你妈也挺想的。”
阎解旷一想,他妈还真是跟大猫感情很好,想是必然的,顺口说道:“下午就回,去看看妈。”大猫“瞄”了一声。
看着乱看的阎埠贵,阎解旷说道:“我这没你要的东西,你想要得胡同转去。”
“你以为我不想转啊,转两回,被带红袖标的抓两回,我还转个屁。”阎埠贵说道。
紧接着阎埠贵问道:“琉璃厂那边没好东西了?”
阎解旷说道:“不用去了,没有,就算是有,人也不出。”
阎埠贵沮丧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