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距离上次的聚会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张二柱也随之消失了几天,徐德林则是回到了单位,正常的上下班,之前他是有请过假的,而全程没有参与此事的只有何雨柱一家和阎埠贵一家,连郑卫国这个轧钢厂的技术工程师都对此事有点动心。
贾家有点反常,只有贾东旭父子上蹿下跳的,但贾张氏和秦淮如极力反对,唐艳玲则是站到了丈夫一边,而上学的小当和槐花根本就不关心此事。
这一天,说来也巧,阎解旷是刚刚去工商所打听消息,看看现在能不能允许个体经营,能不能办执照,回来的时候就直接回四合院了,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汽车笛声,阎解旷转过头皱了皱眉头,这南锣鼓巷不是没小汽车来过,何雨柱就被小汽车接过好几次,但每一次也没有发出这么急促的笛声。
阎解旷没在意,转过来向爸妈那屋去了,这时候就看到张二柱带着一个南方人走了进来,张二柱在前面引路,来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带着金丝边眼镜,一身浅色西服,梳着大背头,典型的港岛形象。
阎解旷注意了一下,但没有理会,这张二柱直接领着去了中院,直奔易中海家。
张二柱手里拎着里屋,带着这个人就进了易中海家中,不一会儿,易中海就在中院喊着贾东旭,让贾东旭去买点菜,说是家里有贵客,港岛的。
贾东旭看样子很高兴,颠颠的跑出去,晚上的时候,易中海又招来几个人,有贾东旭、刘海忠,郑卫国、许大茂、徐德林还有一个意外的人,钱思文。
几个人边吃边聊,贾家的贾张氏和秦淮如忧心忡忡,她们也对这生意持怀疑态度,尤其是贾张氏,不经意的一句,“要是能明目张胆的做生意,也不会有鬼市了。”
这秦淮如一想,还真是,她是知道的,但现在可没有个体经营,现在虽然在试探,但没有一个吃螃蟹的人,她也是常年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根本就不相信会没人管这事,以前抓的多严啊,秦淮如有点害怕了。
婆媳俩商量着对策,现在她们思想上达成一致,就是不能参与这件事。
阎解旷在阎埠贵的西厢房的堂屋正喝着茶,杨瑞平看着几个孩子,这时候阎埠贵回来了,今天有晚上巡逻任务,所以回来晚了,杨瑞平给留了饭,阎埠贵一边吃着饭,一边唉声叹气。
阎解旷很奇怪,从进屋阎解旷可没说中院发生什么事儿,现在自己老爸怎么唉声叹气的。
阎埠贵看着阎解旷疑惑的眼神,说道:“你哪知道,上面下了任务,这段时间要重点打击小商小贩,还真让你说对了,上面还是不允许私下交易的,说是破坏经济建设。”
阎解旷望着自己的父亲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后院来个港岛大老板,正张罗大生意呢。”
阎埠贵腾一下站起来,阎解旷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老爸反应这么强烈。
“怎么你想打入敌人内部,了解了解?”阎解旷问道。
阎埠贵重重的点点头,说道:“都是邻居,苦了一辈子了,都不容易,我得去看看。”
阎解旷对阎埠贵的态度有点诧异,没想到自己老爸是这么想的,自己老爸终究是个善良的人,阎解旷就没有阻止,待阎埠贵走后,杨瑞平说了一句,“这老阎还真有点觉悟啊。”
阎解旷也点点头,既然自己老爸要插手这件事,他能帮就帮一把,这边也没什么事儿了,阎解旷就跟杨瑞平打声招呼,带着孩子回家了。
回到家中的阎解旷,照顾这两个小的洗洗涮涮,等都收拾好了,两个小家伙自己主动上床等着自己爸爸,阎解旷知道,这是等着自己讲故事呢,说到哪儿了,哦,三打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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