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阎解旷和何雨柱的餐馆的成功,四合院的邻居们也人心思动,尤其是贾东旭和许大茂,一天天没事就聚到一起,想着做点什么,但现在的他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方向,倒是阎埠贵给了四合院一个莫大的惊喜。
八二年的四九城,年轻的一辈越发的躁动,有的人走出自己的路,有的人还在原地挣扎,有的人默默付出,有的人却患得患失。城里越发的混乱,打架斗殴、小偷小摸层出不穷,阎解旷的餐馆也经历过有人闹事的事情,但在阎解旷的武力之下,阎家餐馆在这一亩三分地闯出了名堂,一般的人不敢来找麻烦,这就让餐馆声名鹊起。
阎解旷已经淡出饭馆了,自从三个徒弟都能独立的炒菜以后,他就放手让王庆经营,但也叮嘱王庆培养一些服务员将来作为管理人员,王庆也知道,阎解旷正在筹划另一家店,就在崇文门那里,因为价钱没谈拢,双方正在较劲着呢。
阎埠贵到底开了一家小卖铺,阎解旷觉得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没想到的是,阎埠贵把大门右侧的三间倒座房都要了回来,开了一个比较大的小卖铺,不对,不应叫小卖铺了,这面积比南锣鼓巷的副食店都大,他不光卖蔬菜肉食,还卖水果糕点,再加上副食产品,那叫一个商店也不为过。
店里也找了几服务员,都是附近的大妈们,弄得杨瑞平现在天天在商店盯着,总觉得阎埠贵不怀好意。杨瑞平不知道的是,这店开这么大还是受自己家老三的影响,当阎埠贵参观完阎解旷的饭馆以后,就下定决心做一家大的商店,他觉得自己这个当爸的也不是没有钱,怎么也不能做的比自己儿子小了。
商店的名也取得随意就叫阎家杂货铺,铺子一开就受到街坊四邻的热捧,每天人流络绎不绝,商店生意好的出奇,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
但也有不太和谐的插曲,比如贾张氏,总是付一半的钱买东西,阎埠贵开始觉得邻里邻居,贾张氏就是这样的人,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算了,但杨瑞平不干了,每回都是她出头要回该付的钱,时间一长,贾张氏也学了乖巧,就等杨瑞平不在的时候找阎埠贵买东西。
还有一个刘海忠,总是穿着一套中山装,在店里溜达,还非找阎埠贵陪着,不管人多人少,一会说这儿不对,一会儿说那不应该,俨然当自己是领导视察一样,阎埠贵现在开店,也不能随便在店里跟刘海忠翻脸,就在旁边陪着笑,一次两次还行,这刘海忠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每天都来,一段时间气的阎埠贵不去商店了,就让杨瑞平顶着,后来刘海忠也看出来阎家的态度了,也就不来了。
还有许大茂,没事就赊账;还有徐德林,没事就说媳妇付钱,满院都知道他媳妇秦京茹兜里从来没超过一块钱。最气人的是易中海,自从搬回来以后,看没人再提以前的事,又以为自己能行了,他不敢教育阎埠贵,没事就找机会教育阎解成说教,说阎埠贵堕落了,往资产阶级发展了,你得劝劝你爸云云。
阎解成也不惯着易中海,直接说道:“我爸是有国家给发的营业执照,还交国家税收的,你要有意见跟国家提去。”
阎解旷知道,这四合院的人是犯了红眼病,院里的人都见不得人比自己好。
就在有一天,当于莉穿着时尚衣服坐着阎解成的摩托车回到院子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就像炸了锅一样,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主要就是议论着阎家,贾张氏撇了撇嘴说道:“不用猜来猜去了,我听我家儿媳妇说了,阎解成两口子在秀水街开了一家服装店,生意好的很呢,不过啊,这老阎家还真能折腾,跟二十多年前一样。”
秦京茹瞪着眼睛问道:“我姐怎么知道的啊?她跟阎解成两口子不熟吧。”
贾张氏说道:“跟东旭逛街的时候看到的,说是卖女装的,店里不少人呢。”
秦京茹满是羡慕,现在的自己都没几套衣服穿,还都是结婚时候买的,其实秦淮如也羡慕的很,要不然也不能主动去贾张氏面前说,自从知道阎家又是饭馆,又是商店和服装店的,贾东旭急的直上火,他也想做生意啊,可是一直没有门路,这许大茂也不靠谱,嘴上说的天花乱坠,一点实际进展都没有。
许大茂在家里喝着闷酒,他可没心思去院子里聊天,自己在电影院,就那么点死工资,眼看着院子里的阎家和何家都开起了买卖来,他也想,但也是苦于没有门路。
许大茂正喝着呢,就听门响了,许大茂没好气的喊了一句“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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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刘大爷。”刘海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许大茂一下愣住了,他和刘海忠的关系可不好,之前斗的你死我活的,这刘海忠怎么登他的门了?
但许大茂还是开了门,笑呵呵的说道:“呦,是刘大爷啊,稀客稀客啊,快里面请,咱爷俩今天喝一杯,酒菜可都是现成的啊。”
刘海忠背着手,走进了许大茂的外屋,看着桌上的酒菜,也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许大茂在刘海忠后面做了一个鬼脸,直接进厨房取出一个杯子和一套餐具,笑呵呵的放在刘海忠面前,又给刘海忠倒了一杯酒。
许大茂坐下,端起酒杯,说道:“刘大爷,咱这邻里邻居的可很少一起喝酒,来我先敬你一杯,以前都是我的错,您多担待。”
刘海忠看了看许大茂一眼,端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下,就干了半杯,放下酒杯,刘海忠吃起菜来,还别说,许大茂手艺也不错,吃了几口,刘海忠说道:“大茂啊,你这心思活泛的人,看见阎家上上下下都做买卖,还挣了钱,你就没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