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丫勉强笑了笑,说道:“我不瞎想,我知道他要回来了,我是高兴的。”
等他们走了以后,阎埠贵背着手回到家里,杨瑞平阴沉的脸就没笑过,对阎埠贵说道:“老三一定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直怀疑他过年的时候出去一定是为了他二哥。”
阎埠贵狐疑的说道:“不能吧,老三嘴是严,但真有什么大事,他不可能瞒着我们。”
杨瑞平说道:“一般大事他不瞒我们,要是他二哥出大事,他一定会瞒着我们,我看他连他二嫂都没说。”
阎埠贵一下子认真起来,回想阎解旷过年消失的前前后后的事,越想越觉得阎解旷有问题,说道:“不行,我得找他一趟,不把事情说清楚,我跟他没完。”
杨瑞平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老两口急匆匆的出了门,直奔雨儿胡同,易中海和刘海忠正在门口大树下下棋,一边下一边猜测阎解放到底立了什么功劳,能给个一等功,这事儿太反常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急匆匆出门的阎埠贵夫妇,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易中海小声说道:“看阎老抠黑的跟锅底的脸,这阎解放一定是出事了。”
阎解旷此时正在给三个小家伙讲着三只小猪的故事,那五只狗也已经长大一些了,就趴在旁边,仿佛也能听懂似的,讲得正是关键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咣咣的敲门声,一听声音就能感觉到敲门的人来者不善。
阎解旷让三个小家伙在后面玩,自己到前院,喊了一句“来了,别敲了。”
阎解旷一开门就看到脸色很黑的父母,阎解旷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笑着说道:“爸妈,俩一起来的啊,这可不多见,来,我给你们沏茶。”
阎埠贵两口子也不说话,气冲冲的跟着阎解旷到了中堂,杨瑞平问了一句,“孩子们呢?”
“在后院玩呢,我去叫他们。”阎解旷一边倒水一边说道。
阎埠贵说道:“不用,我们是来找你的,来你跟我说说过年那段时间你到底去哪儿了。”
杨瑞平也黑着脸问道:“别跟他废话,老三,你二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说实话,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阎解旷愣在原地,问了一句,“你们怎么知道?”
阎埠贵不屑的看了一眼阎解旷,喊道:“一等功臣之家的牌子都挂门上了,你说我怎么知道,别糊弄我,我可是知道这一等功的分量,说,你二哥到底怎么了?”
阎解旷一看,这是真瞒不住了,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确实是去照顾我二哥去了,他负伤了,还挺严重,不过现在好了,恢复的不错。”
杨瑞平听完,有点放下心来,说道:“你把来龙去脉说给我听,不能落下一点。”
阎解旷就让自己的父母坐下来,从自己接到信开始说起,把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老两口听。
阎埠贵两口子一听,自己家老二做了开颅手术的时候,都掉下泪来,阎解旷不停的说着手术很成功,恢复很好的话,老两口根本听不进去。
阎解旷说完以后,告诉他们俩,自己的二哥快回来了,原因也说给老两口听了,这时候,阎埠贵夫妻二人才平静下来。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你跟你二嫂说了吗?”
阎解旷说道:“我二哥不让说,就让我告诉她,他要退役了。”
杨瑞平说道:“你做得对,但以后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能瞒我们。”
阎解旷无奈的说道:“我要是跟你们说了,你们是不是得去广州,我二哥是怕你们担心,更怕你们折腾。”
阎埠贵两口子不说话了,最后还是杨瑞平说道:“我去看看孩子们。”
老两口去了后院,阎解旷一下坐到椅子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自己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