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说道:“我这是怕客人们不喜欢,就控制着呢。”
老太太说道:“抽吧,我不太介意,对了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叫什么啊?”
阎解旷一愣,顺口说道:“您怎么知道啊?”
老太太一乐,说道:“虽然我老了,记性还不错,我夹书签的时候特意用的是反面,今天来一看变成正面了,除了你还有谁会看啊?”
阎解旷十分佩服老太太的小伎俩和细心度,说道:“我叫阎解旷,您贵姓啊?”
老太太笑着说道:“我姓纳兰。”
老太太说完,阎解旷很是震惊,说了一句“纳兰婉芝?”。
老太太微笑的点点头,阎解旷问道:“那您高寿啊?”
“今年八十有六了,怎么看着不像?”老太太说道。
阎解旷摇摇头说道:“不像,一点都不像。”
“唉,岁月催人老啊,已经到了暮年了。”老太太说道。
阎解旷说道:“您先坐,我收拾一下,您还喝咖啡吗,还是白水?”
老太太说道:“来杯白水吧,你这沙发坐起来真是舒服,我眯会。”
阎解旷就把碗筷和咖啡杯等放到托盘上,收拾到工作台洗碗池那了,又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温白水,放到了老太太的桌子上。
阎解旷把音乐调到了最小声,自己则拿着一本书在工作台那坐着,看了一眼老太太,看样子还真眯着了,就拿了一个毛毯,轻轻的给老太太盖上。
阎解旷走到门外,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这才回到工作台那静静的看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午后的阳光再次洒进店内,照射在老太太脸庞上的时候,老太太醒了过来,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这一觉真舒服。”
阎解旷走了过来,给老太太换了一杯温水,说道:“您醒了,喝点水吧。”
说完,他走出去,把牌子又翻了过来,老太太点点头说道:“真不错。”
老太太看看时间,说道:“今天你也别开了,走吧,去我家坐坐,给我做顿饭。”
阎解旷一想,自己反正也闲来无事,就点点头,把水电关上,然后带着老太太出了门,锁上了店门,跟在老太太旁边,两个人一边聊一边走着。
老太太带着阎解旷走到了南池子大街,在一座四合院门口停下,阎解旷很是震惊,问道:“太太,您住这儿?”
婉芝太太不屑的说道:“怎么,我还不能住这儿?”她打开了门锁,带着阎解旷走了进去,然后让阎解旷关好大门。
阎解旷一进院里,就完全震惊了,这里就是个小故宫,所有建筑都和故宫一模一样。
走过前院的小花园,婉芝太太带着阎解旷去了中院,中院的正房的门是开着的,门上挂着琉璃垂帘,风一吹,发出很好听的声音,老太太一挑帘就走了进去,阎解旷也跟着进去,一进去就是典型的宫里的摆着,一色的黄花梨,屏风都是碧玉雕花的。
老太太坐到了上位上,说道:“你自己去沏茶,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先去沏茶吧,东厢房第一间是水房。”
阎解旷走出屋子,去到了水房,一进水房,又被震惊到了,连面条柜都是紫檀的,里面整齐的摆放着茶具和各种盖碗,阎解旷拿起一个一看,乾隆御制的十二花神杯,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套,
茶柜一打开,好家伙,全是各种茶罐,全部都是乾隆时期的,掐丝珐琅茶罐,上面有贴标识,阎解旷还是习惯性的选择了花茶,沏了两杯茶,用托盘端着,这才回到正房中堂。
一进屋里,阎解旷把一杯茶放到婉芝太太的一侧方桌上,说到:“老太太,你可吓死我了,这茶杯,我用着都害怕。”
婉芝太太一笑说道:“害怕什么,一个破茶杯,有什么害怕的。”
阎解旷苦笑说道:“老太太,您知道这一个现在值多少钱吗?”
老太太不屑的说道:“能用说明它还有点价值,不能用的东西一文不值。”
阎解旷一下子被老太太的说法给说糊涂了,老太太其实说的还真对,算了,别在这问题上纠缠了,想法不一样啊。
两个人就喝着茶,聊着天,慢慢的阎解旷就对婉芝太太有了了解,这婉芝太太还真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