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一进入腊月就降温降的厉害,但今年不知道为什么,雪很少,下也是零星的小雪,阎解旷裹着军大衣,小孩子们也裹着棉袄,只有囡囡穿着的是她奶奶给做的花棉袄,一大三小,穿梭在胡同里。
阎解旷把囡囡裹在自己的军大衣里,亮子还是两手插在袖子里,而芳芳戴着棉手套,死死的挽着亮子的胳膊,三个人这是奔着西跨院来了。
自从贾张氏走后,三兄弟像约定好的一样,早上肯定是阎解成带着早餐来,中午阎解放不管工作多么忙都会去西跨院陪父母吃顿中午饭,下午阎解旷带着孩子们来这边,一是阎解旷给老两口做饭,二是孩子们陪着老两口解解闷。但休息的时候,阎解旷一定会把孩子们带走,这是为了让老人更能舒服的安静的休息。
阎解娣回来以后,也是一样,不管工作多忙,周六周日的一天,一定会带着老公和孩子回家,陪父母吃饭。
其实,阎埠贵挺烦孩子们这样子的,不止一次在杨瑞平面前抱怨,杨瑞平叹了口气,说道:“那怎么办,孩子们都想尽自己的孝心,你让谁来,谁不来?”
阎埠贵刚想回答,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巴,点上一根烟,抽一口烟,叹一口气,叹一口气,抽一口烟,逗得杨瑞平直笑。
时间长了,阎埠贵也不管谁来谁不来了,他忙他的去了,所以弄得有时候哥几个好几天都见不着这小老头,也不知道他忙啥,问旁边院子,搬过来的那老几位,这老几位闭口不谈,都是人老成精,这几个老狐狸,糊弄他们哥几个不跟玩似的啊,到今天为止,阎解旷也不知道他爸忙什么呢。
杨瑞平也有点烦了,所以杨瑞平在九十五号院待的时间变得长了,毕竟那里有李翠兰、杨月娥和王寡妇的陪伴。
这老姐几个,没事儿还逛个早市,买点爱吃的回来自己做着吃,所以到最后,就变成了,除了晚上,阎解旷去九十五号院给老人们做饭吃,他们老两口都在,阎解成买早餐去看他们,结果只能自己吃了,阎解旷中午过去,西跨院根本没有饭菜。
弄得那哥俩也不知道还应不应该去了,最后,还是阎解旷劝慰着哥哥们,让他们跟阎解娣一样,一个星期来看一回就行了,你这天天来跟看犯人一样,这不进入腊月,那哥俩就很少来了。
囡囡过了年就两岁了,这小人精,除了阎解旷,只喜欢待在奶奶身边,每回都是一样,不哭也不闹,没事还能跟杨瑞平聊两句,那老姐们几个都喜欢这丫头,成了九十五号院的团宠了。
芳芳只要来到这边,就一头扎进西跨院的玻璃房不出来,小金也是,小金只是觉得那里温度不错,不像外面那么寒冷,芳芳则是完美继承了阎埠贵热爱花草的爱好,但新添了热爱小动物的爱好,她能看着风水缸里的金鱼看一天,不带动地方的,当然有时候也躺在阎埠贵的那张躺椅上看小人书。
亮子知道明年要上学了,凭着阎解旷平时教他的语文和数学知识,自己在阎埠贵的书房自学,那里有阎埠贵特意保留下来的他上班时候用的课本,有一次阎解旷特意去翻看,这才发现,他们小时候语文小学学的比现在小学学的深奥的多了,但数学则反之,这是极大的反差,可能世界在进步,数学也在进步的原因吧。
阎解旷正在厨房预备老人们的晚饭,莲花门口出现俩人,何雨柱裹着大衣,带着帽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徐德林,这徐德林就不一样了,那皮靴子,那呢子大衣,那梳着的背头,只是脸上耳朵冻的通红,明显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做派。
阎解旷在厨房的窗户那看见了他们,但他一点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也没有出来,这两个人呢,也不知道厨房有人,直接奔中院去了,过了穿堂门,就到了中院,老哥几个都在何大清这里,下棋呢,老姐几个在后院打麻将呢,所以都没注意这俩人进来,何雨柱直接推开自己家门就进来了。
徐德林在门口站了一下,何大清不乐意了,喊道:“不知道天冷啊,要进就赶紧进来,放凉气呢?”
徐德林这才赶紧进来,转身赶紧把门关上。
何雨柱说道:“爸,我给你带了好酒了,看这是啥?”
何雨柱把大衣一脱,露出里面裹着的两瓶酒,何大清一抬眼,说道:“呦呵,泸州老窖,哪儿来的啊?”
何雨柱说道:“哈哈,何晓老丈人家的,他去的时候给顺了回来,本来是要摆到饭店里的,你儿子是谁啊,直接给他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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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几个一听哈哈大笑,易中海说道:“柱子啊,你这性子一点没变啊,还是那么霸气,得,有好酒喝了。”
何大清说道:“老易啊,你少来,上回东旭带过来的茅台,你不让喝,最后剩半瓶你藏哪儿去了?”
老易说道:“还我藏,早让阎老抠拎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