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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元装作一愣,说道:“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啊,对了,过阵子,我可能得搬回南锣鼓巷,但我不想回我们那个院子,婆婆,我看您也搬走吧,别在这儿了,这儿是个是非之地,早晚出事。”
金花婆婆想了想,犹豫的说道:“这儿的军管会找我了,也谈了话了,想让我去养老院,说是他们正在筹建。”王文元说道:“不去,不去,你就和花妈妈找个独院,自己生活,去那儿,你确定不是找人监视你?”
金花婆婆一愣,看着王文元说道:“还得是元子,那行,我就跟他们说换个南锣鼓巷的一进院,隐姓埋名。”
王文元笑了,说道:“对喽,这才是我婆婆,到时候,我把妹妹放你那。”
花妈妈喜上眉梢,说道:“妈,就这么说定了。”
王文元看看桌子上的座钟,说道:“非常时期,我得走了。”金花婆婆和花妈妈都没说什么,王文元又把妹妹绑到了身上。
王文元刚想下楼,又转了回来,说道:“花妈妈,你的那些姐妹不是闲着呢吗,没事让他们去南锣鼓巷帽儿胡同九十五号院转转,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见着就骂,尤其是中院西厢房头屋那个四十岁的老娘们,今天,我在那儿犯了膈应,这得找回来。”
花妈妈一乐说道:“行了,元子,你就擎好吧,这事交给我了。”
王文元这才摆摆手下了楼,王文元走后,金花婆婆说道:“小花,看见没,这才叫仁义,去把大黄鱼收起来,对了,元子交代的事情得办好,先找五十个老妈子去,她们闲着也是闲着。”
王文元回家的事情先不提,南锣鼓巷军管会,李连长办公室里,李连长和王副主任正对面而坐,李连长抽着烟,皱着眉头,好半天才说道:“你说这孩子才十五岁,会是那个什么一吗?那是什么一啊?”
王副主任说道:“我现在只是怀疑,这孩子有两三年的空白期,那段时间正好是天桥十兄弟活跃的时间段,现在外五区军管会的公函里明确说了,老二到老十都审查完了,但审到最后都不知道这一是谁,上面担心是那边的人,所以督促我们各军管会密切注意,我这不是就这么一想吗。”
李连长问道:“那孩子之前是干什么的,照常理说,他父母都是烈士,他不会是那边的人的,但还是查一查比较好。”
“他三岁的时候就被桂兰送进了白云观,这事我是知道的,直到他十二岁出了道观,这段时间我都是清清楚楚的,我看到他的时候,就想起了佛二,这才有所怀疑,是不是道一?”王副主任皱着眉头说道。
“佛二、跤三、文四、车五、马六、鬼七、黑八、丐九、古十,还别说,这些人最大的也就十五六岁,那个一还真有可能是道一,要这么讲的话,还真有可能是他,虽然这都是他们江湖人士的名头,但据说当时是在福贝勒、金花婆婆和瞎子张的见证下拜了把子的,现在其他人都审查过了,唯独找不到这个一,向上面报告吧,看看他是不是这个一。”李连长说道。
王副主任说道:“好的,对了,我今天跟他说过了让他尽快搬回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也好看着他,毕竟他父母也是烈士,要是他没什么问题,我也能照顾他。”
李连长看了看她,说道:“行啊,就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什么意思,能让南霸天、北霸天跪地求饶的人,可不是简单人物,虽然他才十五六岁,但愿别出什么妖蛾子。”
王副主任站起身,走出了李连长的办公室,李连长用手敲着桌子,打出有节奏的响声,嘴里喃喃的说道:“道一,道一,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