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戒备心理,李建国明白光说不通。
所以他决定改弦易辙:“说实话,嫂子,那个能治疗你绝症的人……正是我自己。
我知道你因我和怀德的事情而不信任我,先打开门,我会让你看看我能办成什么,你或许会改变想法。”
“明摆着的事情,你以为我会在这个大太阳底下做出伤害你的事?即便我没有治愈能力,尝试一下对你也没有什么害处。
万一成功了,那不就赚翻了?”
对于叶小宁这种心思敏锐的人,最能打动她的往往是真诚。
李建国直接摊开自己与李怀德的竞争,让叶小宁反而对他的信任增加了一些。
而且重要的是,李建国在外面已经逗留十几分钟,显然有路过的旁人可能会留意到他的踪迹。
如果真动手,以李建国的处境,逃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况且没有人乐意赴死。
即使是极其微茫的机会,叶小宁也希望试一试。
思虑之后,她最终选择了给他和自己一个机会。
从口袋中取出自家钥匙,走到门后通过门缝轻轻插入。
“这是钥匙,你自己开门进来吧。”
接过钥匙后,李建国旋开门锁,叶小宁已稍稍后撤,紧张地注视着门的开启。
他进来关上门,这才开口:“夫人,我能治好你的病的概率是九成。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今天的选择是对的。”
叶小宁疑惑地质疑:“你不是钳工,怎么会懂医术?”
李建国含笑道:“你不用深究,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对的。
先让我把你的脉吧。”
他兼具中医和西医的技艺,并通晓同等级别的各个学科。
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叶小宁抬高手腕让他诊察。
李建国单手轻握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脉搏。
几秒钟后,询问道:
“近段时间,你是否常常失眠,夜半易醒,并且双腿乏力,腿部尤其是小腿会有些肿胀,下床活动一会儿才有所恢复?”
闻言,叶小宁的眼睛顿时一亮,因为她发现自己确有这样的症状。
“我不确定他是真的,但这试一试又能怎么样呢?至多就是多跑一趟当散心。”
看着阎埠贵愤怒的表情,李建国忍不住走上前问道。
“原来如此。”
突然,丁秋楠的语气显得哀愁。
“夫人,你身子非常虚弱,可能是手术后长期卧床休养,缺少活动导致的。
实话告诉你,这身体不仅可能有绝症,即使没病,也不见得健康。
这样的体质,采用西医疗法可能还没治愈就先支撑不住了。”
得知徒弟丁秋楠顺利完成100次治疗,您获得了100点医术经验的奖励。
李怀德表面上看似关心叶小宁,实质上却是为了巩固自己的职务主任位置而不肯放手。
叶小宁日复一日等待李建国准备好消息,她也在担忧如果丈夫知情会不会对自己有反应。
对此,李建国并未回答,而是继续道:
而且纵然他回到厂里担任副厂长,也只是空名,他需要从头开始积累实力强干的手下。
过去总是阎埠贵盘剥别人,却从不担心别人反过来算计他。
说完,李建国准备离去,甚至连教导丁秋楠医术也不再顾及。
“怀德,我觉得李建国真的很棒,他仅仅凭一次脉象检查就能了解我的身体状况。
这次的政值处主任位置,我们就暂时让给他如何?”
这一年,李建国仍与刘海中、贾东旭并肩作战,三人间共烹煮出十二道菜品,恰好每道尝遍。
归程至四合院,刚跨进院落,便瞧见阎埠贵揪着阎解成的耳朵训斥不已。
虽然叶晓宁提出的建议是一个进步策略,但在晋升行政值主管后再转为副厂长的路径中,它的风险显而易见。
“是啊,老阎,你看你这么小气,几个菜而已,不如一起来尝尝我们的吧。
老李和老东旭带来了十二道菜,我想你的胃口也能满足吧。”
理论上,若叶晓宁身体健全,应能在更多层面上给予李怀德有力支持。
自那次李建国离别后,过去了半月有余,李怀德不再顾忌任何因素,无论李建国的真实能力是否能治好叶晓宁的绝症,他都不会再让叶晓宁找李建国求助。
李建国如释重负地暗道,虽然升级来得稍晚,但却正符他所期待的一般。
新型自主研发的轧钢厂装备使得工作成效倍增,年底总结大会上,厂长杨宣布赞扬全体人员并嘉奖表现突出者。
然而在公开场合他仍然显得忧虑:
“好的,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她以为他会为自己欢呼雀跃,即使不相信李建国的能力,也会默许她的尝试,甚至,若李建国确有治病良方,阻止反而成了他的首要任务。
望着阎解成,李建国继续道:“老李,你说的与医生的话如出一辙,但我能如何做呢?体虚乏力,稍动即疲,万一操劳过度伤身,目前只好依赖补品,但任何药物都有三分毒性,不宜过量食用以致上火。”
李建国微笑地分析。
难怪阎埠贵今日如此愤懑,解成这般作为,无疑是触怒了他内心的敏感点。
李建国安排刘海中和阎埠贵分一些菜肴送回自家。
阎埠贵虽对这顿额外佳肴心满意足,而自家的母亲却没什么得益,这当然不能怨他人,她只能责怪自己儿子的不成材。
叶晓宁听见这一番言辞,不禁感到一丝悲凉。
她与父亲都倾注大量心思与希望在李怀德身上,即使面对她的病疾,哪怕真有一天失去,李父也绝不会轻言放弃,反而助他持续提升。
原本李建国是打算前往探望,以查看她的学习情况,并在必要时加以引导,至少提升医疗技能等级为优先事项。
而现在,年会即将举行:
总结大会刚完,便是晚宴环节,而自己儿子受骗 ,怎能不让他心有不甘?
“弟媳,无需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