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道门理综隐派弟子,天下之事,都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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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这倒是有趣。”公乘阳庆抚掌微笑道:“老夫当年也正是在稷下学宫学习医理,后来又在学宫中担任祭酒,不知教你汉话的齐国人,又是哪一位?”
“乃是我道门理综隐派的门主,孟文。”
听到易承提起孟文两个字,公乘阳庆深吸了口气道:“老夫在稷下学宫求学时,就听说过孟文之名,当时孟轲与庄周都拜入其人门下,不过他很早就失踪了,一直是墨翟之女墨子祁在传播其道门理综教义,汝如何与他相识?”
听到公乘阳庆的这番话,易承首先是确定了面前这个老头起码活了得有一百八十岁,从第六世穿越成孟文,到现如今第十五世的约翰,中间足足过去了一百七十余年,而那时他能够在稷下学宫求学,真实寿命只会更长。
其次易承没想到自己一两百年前的生活经历,居然到现在还有人知晓,可见人的名树的影,尽管那一辈子只活了六年,但当上了孟子与庄子的师傅,也算间接的青史留名了。
“孟文当年只是假死遁走,并且去了遥远的欧洲大陆,并在那里传播道门理综的教义,我便是他后来收的一位弟子。”易承向公乘阳庆说道。
“原来如此。”
“对了。”易承像是想起什么,朝公乘阳庆问道:“公乘老先生当年在齐国,可曾听说过蒸馏酒精之法?”
公乘阳庆点头道:“似有听说过,蒸馏出的烈酒,最是辛辣,乃是驱寒之良酿,不知世子为何问起这事?”
“蒸馏酒精,最有杀菌消炎之功效,若是人体有任何外伤,只需用酒精昼夜消毒,便不会生疮流脓,这点老先生可曾知晓。”
公乘阳庆面露惊讶之色道:“此事吾却是不知,那用酒精昼夜消毒用在已生疮流脓之后,可还有作用?....”
易承和公乘阳庆交流起医术上的问题时,在一旁站着的甘罗思绪早已飘向远方。
孟文,那个传说中道门理综隐派第一任门主,当年居然没有死,只是去欧洲大陆传教了,而面前这个金发碧眼汉语说的相当流利的异邦人,便自称是他的弟子。
这件事的真伪甘罗无从分辨,他只能把这些信息后续反馈给骊山老母与淳于髡,由他们来定夺真伪。
正当众人还在说话时,宅子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只见一名身穿粉衫蓝裙的妙龄女子站在门外喊道:“太公,我回来啦!”
易承和公乘阳庆的谈话被打断,便也都看向那妙龄少女。
果然是淳于缇萦。
“几日不见,缇萦姑娘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熟人见面,易承自然要打个招呼。
“啊!你怎么也在!”淳于缇萦对于易承的出现十分震惊。
“吾仅代表罗马王世子,特地来拜谒骊山宫山门,如何不能在此呢?”易承朝着淳于缇萦一笑,露出他那一口的大白牙。
淳于缇萦的脸上有些发红,捏着手道:“耶耶给太公带了不少新药材,我去给太公拿来看看。”说罢就飞也似的逃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