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在冬日里倍添温暖。
在一个括起洌洌寒风的夜里,行过房后,把赤裸身躯,靠拢在国明的怀着,在被窝里,恋栈着做ài后的余温。
其实,他们做ài时,尽量把动作放得很轻。床垫子用的最厚最实,避免在深抽浅插之际,弄醒弟弟,可是,做ài之前已经睡着了的弟弟,可能做了个梦,受了惊动,半睡半醒间,向小仪那边靠过去,他的手搭在她的光屁股上。
小仪把弟弟的手挪开后,马上穿上睡衣。国明干的是粗活,一天辛劳,回家吃两碗米饭,和跟小仪做个爱,是人生最大乐事,可是为了有弟弟睡在身边,生怕他看见自己和爸爸赤裸着扭作一团的做ài的场面,对国明的性事要求犹疑起来。
小仪担生若常常推搪爸爸的要求,会令他不开心,就坦白让他明白。对他说:弟弟长大了,家中只有一张床不行,如果有钱的话,家里应该买一张双层床,让弟弟睡开。拉上帘子,明哥要和她亲密一些,就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国明埋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想不到有这个需要。
于是,和小仪他们一起去买了一张双层床。弟弟有了自己的床位,固然十分兴奋,小仪也觉得到那张与爸爸共睡的床,为她而买,所以是她的。在这张新床上,想做ài的时候,尽情的做。做ài时多了私稳,少了妨碍,心情放轻松了。
小仪和国明亲密时,那难受的感觉又减退少了些。国明在这属于他和小仪的亲密空间里,想象到可以添些情趣,例如尝试着以不同体位交合,小仪都没有太大抗拒。
做ài虽然已没障碍和顾虑,但是维持着这个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小仪心里仍是可耻,在国明心里是内疚。
国明剥开女儿的衣服,侵占她的身体时,仍然说着对不起。每一天起来,小仪含忍着羞愧,整理凌乱的床和做ài后的秽渍,那是挥不去的合体同床的记忆。
她年纪轻轻,就要守住这一个沉重的秘密,和父亲过着夫妻般的生活。国明对她说,当她长大了。
有一天,要出嫁,这乱伦的关系要停止。每一次说这话,他们都是热泪盈眶。国明如是为女儿的明天着想,女儿却只能为每一天活。
看着弟弟上学下课、写作业玩耍,等待国明回家,聚天伦之乐。几年前国明强夺她的身体,用来发泄兽欲时,她曾希望自己快点长大,有个白马王子来,把她从魔窟救出去。
现在,她不再有这个幻想。明天如何她不敢设想,为她的将来,父女相拥哭泣,然后,国明又禁不住,和小仪倒在床上。他们的肉体紧贴着,国明的嘴巴不再说话,而在小仪的身上,吻着,他的jī巴,深深的插进小仪的小屄里,深知道那是悖理的事,却只想永远留在她里面,不愿拔出来。
当他们做过爱后,彼此抚摸赤裸着的身体,从对方的脸上打量着对方,心里深藏着一个恐惧,不敢宣诸于口。
小仪低下头,埋在国明的胸前,让他拥着,为了弟弟,也为了爸爸,这就是活下去的意义,不过,长此下去,总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于是,他们得编做一个又一个故事对人说,另愈来愈懂事的小仪和弟弟抬得起头来,如常地的生活。小仪发现,原来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不是怀疑,而是艳羡的。邻居从来没有听到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
人人都看得出,她家里的男人,线条是粗了一点,但他没有打老婆,也没有粗声骂过弟弟,无论是个爸爸或是个丈夫,都没话可说。小仪天资不差,却不能上学,每天替父亲和弟弟洗衣服和做饭,却也甘心。
她站在学校门前等接放学的妇女群中,初是十分尴尬的场合,要回避好事的女人问长问短。久而久之,对妈妈们交换闺中情报好奇起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
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为何物,只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吐苦水。她不期然沾沾自喜,渐渐松驰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的男人在房事上,从没有亏待过她。
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么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姐姐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是不正当的,却控制不到自己乱伦的欲念,就是用冷水从头上浇下来,也不能叫那话儿软下来。他爱上了女儿,对她有欲念,不能不和女儿做ài。
每次想要做ài,解开女儿的睡衣的钮扣时,骂自己。一边抽chā,一边对她说对不起,好像是他们做ài的一种仪式。
谁用这种赤裸裸的方式去爱自己的女儿,都会被视为对一个弱女的强暴和剥夺。他早告诉小仪,不会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有一天会把她嫁给一个少年郎。
但是要待她长大,弟弟长大。小仪在想象着,何时会有那一位白马王子来接他走。和他将来的丈夫一起生活会如何?接吻时,会像父亲的须喳子剌她的感觉吗?
而国明想到要把小仪嫁出去时,像要把自己的妻子嫁给别人一样,就特别珍惜着能和小仪在一起的时光,不放过每一个爱她的机会,因为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不要争论乱伦的生活会不会幸福,但是他们的日子并不难过,可能是太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