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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炉火燃起,虞娥又拿起身旁的金镰石,向炉内一抛,澎湃的火焰瞬间吞没了金镰石,连同正气炉子一同被火焰覆盖。
虞娥俯下身子,一脸惬意的卧坐在地,扭头对莫鸠说道:
“你想要这件法器有些什么功用,一起说出来,以我传承当中的记忆来看,造出个下品法器倒也不难。”
“功用嘛,”
莫鸠皱眉思索,想到自己手上的这杆令旗,说到底还是南阁洞内的东西,若是以后离开,自己也得将它带走,不然重铸一场,到头来白白给别人留了好处。
“若是这杆旗子能在平日里缩小一些就好了,也方便我携带,老是扛在背上,总归是有些麻烦,至于其他,我也不清楚法器该有什么,就权且由姐姐你来决定好了。”
“也罢,问你这刚刚才明白什么是法器的人确实说不清楚,不过让旗子能缩小些倒是不难,我刻意做些手段就是了。”
蓬腾火团仍然是悬浮于地上尺许,过了几息时间,像是没了后劲,火势颓然的一降,小了几圈,曦光闪动的正气炉隐约显露出来。
虞娥看到火羽的力量似乎用尽,御气成掌,又屈指一弹,将身旁的一根翎羽抛向火团之中。
“嘭”的一声。
一蓬火花爆开,渐颓的火势瞬间又腾然勃发,继续猛烈烧灼起来。
同时,几颗米粒大小的黑色残渣从火团下方掉落下来,像是火焰吞没掉金镰石后消化出的废料。
“看来想要融化金镰石原石可比单纯的切割研磨要费功夫,怪不得虞娥要选择用火羽炼化。”
莫鸠盯着地上还剩的十六七根翎羽,眉头一紧。
“姐姐,这把旗子要什么时候才能造好?”
虞娥偏头扫了他一眼,随口说道:
“怎么,这就没有耐心了,单单是融化金镰石恐怕就要一个白日的时辰,不过有我在,炼制的时候倒是快,按旗子重铸完来算,大概一天左右。”
“嘶”
莫鸠一听“一天左右”的话,顿时觉得自己牙根一酸。
自己现在如同一只热锅上乱窜的蚂蚁,每一步都走在通红的铁板上,为了一件趁手的法器,当然不是不能等待,但问题却是南阁洞主葛番还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机会,在外逗留一天时间,属实是太过冒险。
莫鸠只觉得自己有些进退两难,很难想象自己站在葛番面前,作为巡山头领却拿不出令旗的场面:
“在把东西交给虞娥之前,就该多问一句,如今只能赌一把葛番还没有休整完全,继续硬着头皮等下去了。”
打定了主意,莫鸠反而没有了多少慌张情绪,颇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
既然暂时不能回去,莫鸠也不想整天盯着火团,索性眼不见为净,自顾自的走到水池的另一侧,找了块平整地方,屈腿卧坐,准备修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