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他需要我,也不在乎我胖了二十磅。
“娟,你十岁那一年。我们在海滩露营,在帐蓬幕里换泳衣,我以爸爸的身份,看见你光着的身子。也没遮掩让你看见男人的身体。三十年后,那个还未有身材的小女孩变成我的新娘。你比我幻想中,更迷人。”
我站在爸爸面前,前面两个乳头尖尖勃起,后面两片臀儿高高翘起,两腿合并,给我的新郎评审,并凝视他眼中映出自己的身影。
我知道,我洁白的裸体,挑起了他的情欲。从今天起,我的爸爸就是我所爱的人。他脱掉衣衫,裸身如此优雅,露出昂然矗立的阳茎,将与我相连。他不再迟疑,抱住我。
两人的皮肤密接在一起,亲吻、抚摸,牝牡交合。举行天地之交的生命礼仪。我们第一次做ài,就做了整整一昼夜,把我们关在船舱里,调整心理去面对新的关系,如此,我们变成了夫妻。他盯着我的裸体,用男人的春意把我的眼眉脸额,抹上了羞红。
在狭小的空间,赤露相对,迫视着对方的真相。我要他告诉我,他过去的事情,和对我的欲望。
他把他的情史如盘托出,初恋情人是中学的女同学。他说,他很爱我妈妈和我们三姐弟,独是对我偏心,因为是长女。我一出世,就爱我。替我洗澡,换尿布。他说。
当我出走时,才明白他不愿我长大。离婚后回家暂住那段日子,他的眼睛离不开我的身影。爸爸原来是个大情大性的人,只是从前因我初恋的事,误会他不爱我,排斥我。没发现原来他的心里满是我的思念。跟他做过一两个爱之后,已不觉尴尬。
抬起头来,回望他的裸身。他中年发福之后,仍保养得不错。阳茎充血挺起,挑起他性欲源头是我,他的东西在我面前顾盼自雄,邀请我触抚它,感觉它的实在。
紫红色的guī头,渗着白色的精液,样子并不猥亵,我接受了它,是和我生命相系着的结连。积蓄几年的情欲,一下子发泄,如洪水漫过来。只要我迷迷的望着他,巧媚的一笑,就惹得它扑过来,抓光我的衣服,一点也不顾爸爸的身份。
不过,他总是轻轻的插入,慢慢的抽出,或者,不愿出来,相拥而睡,让我们的爱液把我们的大腿都濡湿了,三天之久。
除了进餐,没踏出新房。就在爸爸,现在我叫他做老公的大香肠几翻插入退出之间,从前那几个爬过我身体的男人,是好是歹的,一个一个的从我的记忆中抖掉了。
他们做ài的情境淡出在我脑海间,而在情爱的生命里,呈现出来的是爸爸,我只记得他是我的老公。
聚光灯投在他的赤身,那根挺起来的大香肠。我好像头一次看到赤裸的男人,第一次和男人做ài般,对他嘺声低唤,我的老公,不要离开我。
爸爸做ài时的坚韧和持久令我惊讶过后,我明白我将要应付一个比年轻的男人更有可为的性爱对手。我们的性爱生活。
经过几天的磨合,提高到另一境界。信任代替了疑惧。在我新婚的丈夫眼前,毫不避忌地赤身走动、不需要穿衣来掩饰或遮羞。我们的话说完了。
在没有言语中,我们相拥抱,在床上,我枕着他的胸膛,等待他的阳茎回到作战状态。在令一场性爱之前,他温柔地,细腻地爱抚我,吻遍我全身,体贴着我,呵护着我。
当热腾腾的精液灌注在我体内的冲剌终于来到,我拥紧他,让他明白我感觉良好,并在我升上兴奋的云霄时,抬起臀儿,抵住他,不愿放开。乱伦的性爱,不一定是粗糙的情色,并加上道德忏语。
我能让他再次插入,直至他翘不起来爸爸在我乳房捏了一把,把我从三年前那一幕乱伦交媾的回忆中,带回现实。爸爸摇一摇我,说:“喂,你迷迷糊的,喝醉了吗?”
他的手自然地按着我乳房,轻轻的揉,触碰那敏感的乳尖。在我的脸上和肩窝,是他的亲吻。
“没有,跟你谈呀谈呀,钩起了我们新婚的美好回忆之中。”在缅怀初夜欢愉,出了神的当儿,不觉原来已被老公老实不客气的脱个清光,身上只剩下一条低腰小内裤。他也是赤条条的,与我赤裸相对,坐在沙发。我的乳尖胀硬到了极点,有点难受,肌肤有他搓揉拿捏过的痕迹。